“哦。”顾文越都已经被冰得麻木，压根无所谓是否松开。
他靠在车椅上，
只胳膊举着，打
个哈欠，有气无力地半眯着眼要睡不睡。
顾晋诚靠得很近，凤眸眼尾稍稍瞧他：“困吗？靠着
眯会儿？”
“哦。”顾文越想都没想，脑袋往他宽阔
肩头耷拉，直直地靠上去，还蹭蹭，寻个合适角度。
——真舒服。
顾文越才不管，嘀咕道：“这寒气逼人，没碰到也疼。”
“啊呀！”
“好疼啊！”
话都没让他说完，顾晋诚就按上去。
顾文越桃花眼头回瞪人，黑白分明眼眸中带着股嗔怪意味。
上安全带，见顾晋诚上车后拿着包裹着白毛巾冰袋要往自己额头上按，他吓得往后缩：“大哥，自己来自己来。”
顾晋诚已经看出他性子，自己来肯定就是装腔作势，定不会认真敷。
他沉下声，严肃地说：“过来点，给你敷。”
顾文越委屈，桃花眼里满是酸楚：“大哥……”
他现在知道为什
小堂弟见大哥就跟老鼠见猫儿样，估计也是这被对待过。
顾晋诚右手看似随意地落在腿上，拇指和食指指腹重重地碾过，来回地摩挲。
——似乎残留着他肩膀温度，很暖。
“本来都不疼，你这按才疼。”
顾晋诚知道轻重，点都没用力，而且包着毛巾，但顺着他话说：“嗯，都是不好。那你忍忍。”
车子徐徐开上半山豪宅区主干道。
深秋八点，阳光温柔地照进车内，为顾文越矜贵英俊脸庞染上些许淡金色调，细腻肌肤白皙得异于常人，偏偏双桃花眼翩跹得过分。
顾晋诚意识到两人姿势过于接近，他轻咽下喉结，低声道：“自己按着，别松开。”
顾晋诚侧过身，靠近他些，手按住他肩膀，手拿着包裹过冰袋靠近他额角。
他皮肤白，红肿位置像是雪地里红梅，十分打眼。
“嘶……”
顾文越感受到冰袋冷气，吓得抓住顾晋诚胳膊。
顾晋诚低眸，撇过他修长秀手，低沉语气中带着丝戏谑：“还没碰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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