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不快，字字清晰，嗓音清冽，底气十足，丝毫不见任何胆怯或者凌乱。
在他
口中，与其说是在答题，不如说在徐徐回顾东晋这段动荡不安、烟火纷争历史。
直播现场过于安静，以至于有
道奇怪声音格外清晰：
“操，这是什
东西？都没听过！”
下秒，老先生保持友好微笑：“为
减轻答题难度，顾先生说出五个就行。”
大家都在想，老先生看起来和蔼可亲，出题目可真是心狠手辣。
这下观众也无法立刻发弹幕，都去打开搜索引擎找答案。
就在现场和观众都觉得这道题偏门时，顾文越薄唇唇角浅浅勾起，莞尔笑，字顿，嗓音如玉环相撞般清脆：“《晋书》有云，二赵、三秦、四燕、五凉，并成汉、夏为十六国。”
全场屏息，很多人是人生第次得知这个历史知识点。
他虽是民国人士初来乍到，可也知道合同条文意思——
只要他没有违反规定，就不算是不配合，更不可能算违约，更何况他上半场还尽力答题，怎说也是履行合约。
此时，另外位特邀文史嘉宾出声道：“今天题目好像难不倒顾先生，那
单独出个题目，如果顾先生答对，那刚才十分就加上，答得不对，刚才那道题还是算五分，怎样？”
老先生慈眉善目，却有文史大家风范。
众人不敢小觑。
，就这题目和分数，也值得争起来？这是什小学鸡打架节目？”
“请跟念，本节目名字叫《脑子是个好东西》”
“操！本观众有被侮辱到！”
现场气氛开始进入莫名剑拔弩张。
主持人继续拱，询问：“文越，那你明明知道，为什不抢答？”
提问老先生像是忽然来兴致，继续问道：“二赵是？三秦是？”
顾文越嘴角微撇，眼底分明有些不乐意——
说好道题，怎又开始？
不过，他没有发作公子脾气，毕竟大庭广众，他也是个有头有脸富家公子哥（前世），到底不能给顾氏丢人现眼。
顾文越轻轻叹息，有些无奈地缓缓回答：“匈奴前赵、羯后赵、鲜卑前燕、汉前凉、氐前秦、羌后秦、鲜卑后燕、鲜卑西秦、氐后凉、鲜卑南凉、汉西凉、卢水胡北凉、鲜卑南燕、汉北燕、匈奴夏、巴氐成汉。”
B组人没意见。
A组见是节目组意思，也不得不答应。
反正嘉宾问是顾文越，也不是他们，他们只要稳坐钓鱼台就行。
老先生炯炯有神目光犀利地看着顾文越：“请问，东晋十六国，有哪几个国家。”
现场爆发出个惊叹：“天啊！这什题目？”
顾文越倒是十分坦然地指着那个抢答台，情状无奈地说：“太远，不想动。”
所有人石化：米叫远？！
你顾文越两条腿是迈不开怎？！
此话出，屏幕上弹幕更是夸张。
顾文越其实连开口说话都不想，毕竟合同是他来就行，没说要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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