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手握住江明月后颈,迫使江明月跟他对视
江明月在这个眼神注视下,好会儿没能动作,慢慢才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
越仲山也没有多坚持,只在最后他抽走时候,又握握他指尖。
“他们是不是都比好。”良久,越仲山问,“你觉得,有没有哪个不如。”
江明月本来不确定越仲山知不知道徐盈玉变相给他安排两三次相亲事,但刚才谈话算是心平气和,他就觉得越仲山定是不知道。
不然越仲山反应简直是用头发丝都能想象得出。
。”
“在你心里,就有这坏?就是舍不得你,你能明白吗?知道这回完就是真完,舍不得,不敢,江明月,也想过结束以后重新开始,可那种可能性大吗?你说分开,就是真不想要,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天色不早,两个人坐在车里,光线不是十分明亮,但距离近,所以还不至于看不清彼此。
越仲山表情称得上是低三下四,江明月被他态度几变弄得心神大乱,心脏砰砰地跳,仍是没有说话。
越仲山靠过来些,他观察着江明月态度,似乎随时准备停下来,但江明月直没给反应,他就握住江明月手,上身前倾,两个人挨得更近。
他,bao怒、声嘶力竭,江明月几乎能在脑海里来场完美复原。
可越仲山竟然知道。
他问,“他们”。
不过这也不奇怪,这圈人当中不会有秘密,何况这又并不算什秘密。
“上回你去见姓林,气死。”越仲山语气像委屈,只带那丁点不易察觉戾气,还不是冲江明月,“你怎这狠心啊,前天晚上让越仲廉跟你说发烧,第二天你就去相亲,你还是人吗。”
“你手过敏,发现。”越仲山说,“最开始那两天就发现,可不知道你在实验室洗东西,加上那时候还误会你,所以不愿意在嘴上关心你,怕你,怕你看不起,这是错,太幼稚。后来让人把家里洗涤剂都换,你每天擦药吃药也知道,还拍照片去问人,听人说那个就管用才放心,是真不知道你在实验室洗东西,等江明楷去找你老师才……当时没多问句,后悔死,……”
江明月摇摇头:“没有真怪你这个。你也会有伤心、难过、身体上不舒服时候,难道就能每次都注意到?你够关心。上次是说气话,口气把有没都说,说们没办法再在起,其实跟这个没什关系。”
“知道。”半晌,越仲山很慢地说,“知道错在哪。就是想告诉你,爱你。”
“你讨厌什都行,可你不能说不够爱你。江明月,这辈子最顶头也只能这去爱个人,再多也没有。”
他看着江明月眼神可以说是缠绵,在惯常做冷淡表情脸上显出来缠绵,与他说“再多也没有”互相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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