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仲山睁开眼,定定地看他,突然露出个反应迟钝邪性笑。
“死算。”他拱到江明月身上,死沉地压着,疯狗样地亲着咬着,胡乱说,“死也甘心,你把弄死吧,你弄死吧江明月。”
先前还能控制得住,但再往后,可能酒劲上来得更凶猛,他就开始说胡话。
会儿说再不让江明月出门,谁都不给看,问江明月答不答应,会儿又把魏东东罗曼琳等人拉出来挨个骂,这回重点是魏东东,叫江明月别写论文,书有什好读。
狂接好人卡江明月到底被他酒疯欺负得没办法,最后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下爬出去,缩在床边,却仍然被越仲山追过去搂住。
“爱。”
“只爱?”
江明月复读机似:“只爱你。”
半晌,越仲山咕哝句什,听着是在骂人,还有魏东东名字。
江明月闭眼装睡,但他说着,似乎是想亲江明月,但准头不太对,就把鼻梁在江明月额头上磕下,嘴里叠声喊疼,倒把江明月逗笑,给他揉着鼻梁骨问:“还疼不疼?”
做人情,就不能还是端着他那个越总谱。别人敬他,他得自己放下架子。
他亲情淡薄,爹妈都没放在心上,爷爷奶奶那边好看,有八分是为场面,只有两分落在血缘,其他堂弟堂妹都是从童年开始就没好脸,长大也不会亲近。
只有越仲廉,小时候跟着爸妈在南边儿,倒少跟他刚进越家时斗争。
小时候没有仇,大又在块共事,越仲廉分得清轻重,不会干没规矩事,时间长,越仲山其实是肯认他这个弟弟。
江明月摸完耳朵摸头发,越仲山被摆弄着很愿意,江明月不摸,还拱拱,嘴里说着要他手。
第二天上午,越仲廉给江明月打电话,明着是问最近在学校怎样,其实是为昨天越仲山为给他撑场子喝多给江明月赔个不是。
“哥回去没折腾你吧,也喝迷,九点多才醒,都不知道怎回来。”
江明月说:“没有,回来就睡,你头疼不疼?今天要吃清淡点,也别看太长时间电脑和手机。”
越仲廉答应声,说:“也是,昨天去之前,就听他跟司机交代,要是最后真喝太多,就不让送他回家,回翠湖明珠对付
越仲山委屈地“嗯”,说:“疼。”
“给你揉。”江明月哄,“你也消停会儿,睡觉,睡着就舒服。”
可越仲山应住家阿姨话,哪里会肯消停,越哄越来劲。
江明月亲也亲,抱也抱,他粗重地喘,只是不肯睡,问江明月怎这好啊。
问多,江明月就沉默会儿,摸他仍发烫脸:“喜欢你就这好。”
江明月就又有下没下地拍他背。
越仲山从嗓子里滚出声含混笑:“老婆怎这好。”
江明月逗他似说:“不知道啊,你命好吧。”
越仲山却很同意:“命好,命好。”
“老婆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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