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方佩瑶对受惊吓越仲山说“不要你”,越仲山听会立刻很害怕地道歉说“错”。
畸形错误亲情让他没办法很熟练地面对爱情,这虽然不是江明月错,但也不算越仲山错。
“对不起,是错。太冲动,不该对你发火。”越仲山在无意识中把江明月又抱得很紧,在江明月头顶有些艰难地说,“因为怕你会退缩。受不,江明月,如果你给希望,又说不干,受不。”
他说:“会改。”
“你说过都会记住,以后有问题,不会首先就想着你要离婚。会改。”
江明月趴在越仲山怀里,也没睁开眼睛,听见他带着困意几声很长呼吸,大手在自己背上胡乱抚摸,心里突然有点软。
想起睡前说过话,江明月时间觉得后悔,想到其实可以用更温和方式去沟通,而不是对高高兴兴来见他人当头泼盆冷水。
安静会儿,越仲山问:“还生气吗?”
江明月想想,说:“本来没有生气。”
“知道。”
不走?”
“不走。”
“那你上来。”江明月把两个枕头挨到起,其他抱枕都推到边,“好冷,陪睡会儿。”
越仲山很快把脱下来大衣搭在工学椅椅背上,上床把江明月搂进怀里。
他原本刚出门不久,听见江明月过来,兴冲冲地赶回来,场架吵完,身上寒气还没散尽。
江明月想不到可以说什,跟之前每次样,他们冲突来得毫无预兆,争吵点总不是同个,而矛盾平息也快到令人不可思议。
他没有要越仲山道歉,可越仲山总是道歉。
越仲山声音很低,他托着江明月朝上挪挪,把他弄到自己肩窝枕着,手臂屈回来,拿手背很轻地碰着江明月有点热侧脸。
“后来不高兴。”越仲山说,“本来也不是要叫陪你睡,但又改主意。”
江明月没想到他看出自己很短时间内犹豫,心里后悔情绪更多。
想,那他是不是也看出自己在那瞬间对这段刚开始萌芽感情疲惫。
如果可以,他是真不愿意让越仲山再三体会被放弃或抛弃感受。
江明月有点发抖,更近地贴过去,把胳膊搭在他腰上,感觉越仲山用很久才放松下来,揽着江明月后腰手臂收紧,下巴在江明月头顶蹭蹭,呼吸也不再那沉,才慢慢睡着。
睡得很沉,但比较累,可能是因为没有脱衣服,也可能是因为越仲山横条腿过来,几乎压住江明月大半边身体。
江明月只手放在肚子上,被越仲山皮带硌着,压出块长方形红印子。
他慢慢动几下,越仲山也醒,意识还没清醒,就开始调整姿势,没再压着江明月。
两个人还是手脚紧密地抱着,空气是凉,只有他们俩抱在起睡得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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