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仲山给他盖上自己西服,却很快就被他扯开,又说热。
他缠人不轻,越仲山只当他没喝过酒经不住,说句心里话,也喜欢被他折腾。
良久,听见声难受,才清醒过来,想到不该把醉鬼蜷在他车上
喝点水之后,江明月精神好点,只是眼睛里好像含着很多水,半睁着看人时,总带着笑。
越仲山头昏脑胀,视线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有没有看到景语。”
“没有。”越仲山压根不知道景语是谁,“你找她?”
“不找。”江明月眼神有些茫然,又说遍,“不找。”
江明月听见说话声就不喝,转开脸躲着杯口看他:“啊?”
嘴唇也是红红,润着水光,表情却呆得要命。
“没事。”越仲山狠咽下口水,狼狈地移开眼,“还喝吗?”
江明月说:“哦。”
这个哦应该是要喝,越仲山就继续喂。
明月。
他脚步不是很稳,越仲山下意识去抓他胳膊,他就跌进越仲山怀里。
越仲山只当他喝多,搂在怀里又软又热,自觉手放哪里都不对,脸都僵,才想起就近哄他先上自己车。
江明月还算听话,钻进后座以后,还对护着他头越仲山说谢谢。
看他仍抱在另只手里那束花,还问:“要送人吗?”
两个人说很多没有营养话,江明月闭上眼像睡着样不理人时候,越仲山就盯着他看。
看会儿,移开视线,隔会儿再转回去。
他开始没注意过他们在车里待多久,可能有半个小时,可能只是几分钟,也没想过接下来怎办。
他就像个没经验毛头小子,坐在江明月身边,时不时接句话,血液里多巴胺严重超标,浑身上下都焦虑得过头,又兴奋到喉结哽得发疼。
江明月稍微睡会儿,就又迷糊着醒过来,只手在座椅上摸索着说冷。
但他会儿笑,会儿又“啊?”,说不老实其实没怎乱动,说老实却又有些叫人不知怎对付他皮。
盛夏里,天刚擦黑时候,地上全是暑气。
越仲山开着车里冷气,但他身后车门直没关,所以不断有暖风混着花香飘进来。
江明月升学宴办很热闹,场地前后全是车,他附近来来回回车笛声也从没断过。
可江明月醉,待在他车里,还没有像以前样好像总是想躲着他,所以就连暑气、嘈杂和车尾气都跟着变得可爱起来。
越仲山心跳得厉害,那本来就是拿来庆祝江明月出成绩,再普通不过,可冷不丁被问到,他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晕乎乎江明月也不是很在乎答案,脸红红,后靠在座椅背上,轻声说要喝水。
越仲山探身到副驾去拿水,江明月手上没力气,不肯接,他就扶着江明月后脑勺喂他。
他刚才不肯动,等越仲山挨过去,却又用手去握越仲山拿水杯那只手,指尖凉,掌心有些热。
越仲山怕呛到他,抬手动作很小心,低声说:“别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