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
江明月自己换手机也很勤快,所以倒不因为它新而奇怪,只是没有哪个旧手机有这样单独装起来待遇。
说到底,它就算被摔成两半,也不值多少钱,佣人肯定也是因为看出这点特殊,才格外着急。
到楼下问几个佣人,还找越仲山奶奶问问,最终也没找到适配充电器,时半会想给它换电池也不太可能。
直到打扫完书架,三个佣人都没怎出声,那个铁盒子放在书架第三层,盖子没有盖上,手机躺在里面。
出这个小插曲,江明月忘要走,仰身躺在大床上。
铁盒子搁得高,掉在地上已经完全摔开,里头东西也滚出来,不多,只是个手机,动静倒是不小,江明月瞬间庆幸幸亏没砸到人。
两个佣人都从梯子上下来,跟站在地上接递东西那个起,捡起铁盒跟手机,拿在手里反复擦拭。
摔主家东西,谁都不轻松,皱着眉唉声叹气。
“去年还是擦完以后放那儿,怎就忘。”
“坏没有?”
三个人打扫书架。
江明月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她们忙碌,因为心里揣事,所以显得有些呆。
收拾书架工作量确不小,要挨着格格把所有书搬下来,擦干净书架,拿鸡毛掸子掸书上落灰,然后原样放回去。
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工程才过半。
江明月视线盯着抹布挥舞,猛下,才突然清醒般,明白过来自己不需要等,起身就打算下楼。
片刻后,他翻身下床,从自己书包里找出块橡皮,在触片上反复擦好几遍。
这方法不算什奇思异想,但把电池重新装进去,开机,屏幕竟真亮,屏上显示只剩下最后格电,红色血条,很容易叫人着急。
江明月没有乱翻想法,只想找到那三个佣人让她们不用再担心。
但随手按到下键打开短信息发件箱,收件人名字太熟悉,让他不得不停下返回操作。
江明月。
“不知道。”拿着手机那个摁几下,屏幕没亮,“这是坏吧……”
江明月转回去,伸出手说:“看看。”
在佣人心中,他当然也算主家,更是这间房另个主人。
三个人围过来,看他摁侧边开机键,又打开后盖检查电池。
那是两三年前旧款,还是可以拆卸电池推拉款式,模样倒新,看来主人没用多长时间。
他现在还记得九月份天,越仲山带他到那边谈话,走是青石板小径,空气里全是晚香玉味道,再往深处,还有架很大葡萄藤。
除此之外,正门出门五步远院子里,那两株桑树最显眼。
枝叶葳蕤,树干粗壮笔挺,越仲山奶奶说,年年都会结很甜桑葚。
那时他还顺着话头想,明年可以吃到,但没想到,他和越仲山分开来得这快。
江明月拉开门,迈出步,听见背后丁零当啷阵响,伴着几声吸气,他回头,见是有个铁盒子从书架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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