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越仲山理所当然地说,“科技园项目都不够等级在总部开会。”
他转眼看江明月:“只是最近几个月项目里,应该只有个姓关,又刚好有印象,因为副总说,他们在两季度中赔钱最多。”
这段话讲得语气平平,但内容好像令人堪忧。
江明
江明月说“先生”倒还顺口,可听别人说“两口子”,就有些脸红。
江明月没开口,越仲山接话说:“是这个名字,上次您没问,是以前就认识?”
他刚才沉默,但开口,语气却也非常客气。
老太太看他眼神变得非常亲切,笑眯眯道:“是过后才想起来,你是给儿子投钱那个大老板,上次看视频,就说怎有这样俊小伙子,儿子还说,老板本人比那视频里头还俊……老板,关想干怎样?他性子是有点轴,但是真肯吃苦,有不好地方,只管骂他,他听得进去。”
江明月听明白,可能就是次注资讲话视频,但这种场合太多太普通,越仲山应该不会也没有必要刻意去记,这个关想,对越仲山来说,可能就是个面目模糊路人甲。
们六点钟就起,买菜、做饭、锻炼、收拾屋子,这会儿都是大上午,去超市看看有没有打折鸡蛋。”
这会儿刚七点四十,江明月还困着,后腰发酸,衬衣扣子系得很紧,生怕再像前两天那样露点不该露东西。
老太太是他偶然认识,儿子在科技园开公司,挑这儿给老太太买房子,让她热闹点养老。
前天早上,江明月腰酸腿疼加上直男心理崩溃,在单元楼门口蹲会儿,碰上她买菜回来,以为江明月低血糖,非要他上去吃口饼干,最后江明月帮她把大袋打折蔬菜拎上去。
聊两句,老太太又朝江明月旁边看。
没想到越仲山说:“关想工作很好,关卡科技发展前景也非常好。”
“都不懂怎就要叫关卡,年轻人就会起这种奇奇怪怪名字。”老太太笑得脸上皱纹深层,她看看江明月,又对越仲山说,“你媳妇儿比你俊。”
江明月下意识也看越仲山,见他面色不变,又很客气地回个:“是。”
几句话时间,电梯刚好到楼,越仲山把老太太让出去,跟江明月并肩走。
他忍忍,还是问:“你记得她儿子?”
他们站在起,江明月眼睛圆呼呼,脸上带着笑,浑身都是青春气,但另个身正装,领带打是温莎结,绿松石衬扣抵着藏蓝暗格纹布料,头发整齐地拢着,眉眼漆黑,显得面部轮廓深刻,满脸严肃。
两个人气势迥然,没碰着手,也没揽着肩,甚至江明月离老太太更近些,可她看着,就是不像陌生人。
江明月不指望他能自介绍,主动说:“这是先生,他姓越,叫……”
“越仲山。”老太太犹豫道,“是这个名字吧?人老,记性不太好。”
江明月奇怪,刚“诶”声,老太太又说:“你们是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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