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哭,甚至没忍过打针那点时间,自己也觉得很没出息,眼泪从眼角两边掉进头发里,鼻头发红,拧着眉满脸都是委屈。
越仲山没有办法,只能再次吻他。
越仲山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江明月每次提心吊胆屏息,和小心翼翼放松,听见他细微哽咽。
他手从背后绕到江明月肩上搂着,把他按向自己,转过脸,嘴唇碰碰他发烫眼皮。
结束以后,江明月慢吞吞地回神,才想起刚才越仲山很压抑地说过些话。
他不是小孩子,早就想过这件事,也清楚需要做什,事实上,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老练、自然。
越仲山像是耐心有限,重复两次,就不再试图让他建立习惯,手摁住他左肩,变成平躺姿势,压上去吻住……
两人没什章法地接吻,江明月只觉得自己嘴唇被不停地啃咬,身体遮盖在双人被下面,仍然感觉到盈满胸腔难堪,他无法停止地陷入对自己孤立无援处境认知中,却也因此而乖顺下来。
越仲山在黑暗中放缓呼吸,伸手去碰江明月放在肚皮上那只手。
江明月动动,但最终没有躲,很乖地让他把手心打开。
月下巴藏进被沿,闭着眼磕磕绊绊地,又像在对空气说话,又像有点怂样子,“那你要关灯。”
越仲山没办法再说出什难听话。
他探身在床头柜遥控器上按两下,所有灯都暗下去。
江明月还是原样侧躺在那里,越仲山靠过去时候,他也没有躲,手指捏着被沿,隔着被子问句:“大哥到底什时候出来。”
他语气很轻,甚至有些没有刻意隐藏哀求。
他没有经验,只知道自己挨骂,还是很难听词,在这种特殊时刻,没忍住掉几滴眼泪,又很孩子气地用手背去擦。
越仲山冷静地问:“这是什。”
“安全套。”江明月垂着眼,结结巴巴地说,“你要不要用。”
越仲山当然知道那是什。
他转眼去看床头被江明月翻乱抽屉,里面东西种类齐全,但江明月选来选去,最后挑个对他自己来说最没用东西。
意识到越仲山准备做什以后,就闭上眼,把脸偏到边,摆出小朋友忍耐打针表情。
越仲山停顿很久,用微微嘲讽语气说:“等你明白结婚责任以后。”
江明月又往被子里缩缩,竟然还很低地“噢”声。
他不拒绝越仲山靠近,只是肉眼可见生涩,身体太紧绷,给过预兆吻让他比在客厅时还要紧张,几乎是刚被碰到嘴唇,就下意识屏住呼吸。
“江明月。”这样重复几次,越仲山用忍耐过语气低声说,“你是不是想憋死。”
江明月有些害怕,却又说不清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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