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再多问,吃完早餐,上楼洗漱穿衣,没有自己开车,只让司机送到市区,拦辆车往学校去。
这天是周三,但因为老区实验室做东西比较基础,所以只有几个研二师兄师姐在,其中个是去年直带他林婕。
开学后第次到学校来,江明月被稀罕好会儿,七嘴八舌得很热闹,都在开玩笑,说羡慕他清闲,倒没有人问休学理由。
待会儿,说好中午起吃饭,江明月去导师在实验楼这边办公室,林婕陪他起,简单聊几句近况。
谈完话,正好是午饭时间。
想到这是越仲山对他很小敲打,江明月也很容易就接受。
他发自内心地理解,毕竟谁都不希望这场广而告之婚礼出哪怕丁点差错-
徐盈玉从疗养院回家,大清早,江明月就被从床上赶起来。
他坐在餐厅,睡眼朦胧地吃早餐,被陪徐盈玉倒没吃多少,几乎只喝手边杯豆奶。
“今天要出门。”
在越家夜聊称不上客气,但足够开诚布公。
八月初,当时还不是结婚对象越仲山还愿意开口说“你家事海城人尽皆知”之类话,但之后他们起婚检、量指围选戒指,越仲山都似乎懒得分出个眼神给江明月。
前后对比,说句变脸如翻书也不算过分,但江明月习惯良好,更没有受伤感觉。
连同他身边接触所有人,也都没有表现出异常,因为这就是越仲山本来样子。
他们不需要再保持频率适当见面,烘托出热闹气氛在成衣店,在回家见长辈之前起吃晚餐。
在食堂吃饭,回到宿舍,果然其他三个人都在,在床上躺得很平,饿气若游丝,还没决定好谁去买饭,也没决定好如果叫外卖话谁下楼去拿。
突然出现江明月放下带三份饭,让室友们时之间不知道该先说“好想你兄弟”还是“爸爸真好”。
江明月不来学校这段时间,宿舍群聊直没断过。
他家里事没怎上新闻,大学生们也鲜少关注财经时事,只知道他家里有点麻烦,没有故意瞒着,也没具体说过,此时见面,还是习惯性顿侃。
“兄弟
“做什?”徐盈玉问,“不是说都准备得差不多,让你在家里休息就好?”
“不是婚礼事。”江明月说,“去趟学校,实验室有点事,顺便回宿舍看看。”
徐盈玉顿顿,语气好很多:“这久没见,跟同学吃顿饭再回来。”
江明月应下,转问她今天有什安排。
徐盈玉道:“能有什事。”
跟对方没必要相处不仅令越仲山烦躁,也让江明月深感煎熬。
他天生缺少社交那根弦,自认迟钝。
世间万人有万种性格,他最害怕越仲山那类,少言寡语,冷眉冷眼,实在无法洞察。
下子停见面,江明月松很大口气。
随即他也看出,江明楷律师不再打算对他及时更新所有消息,取保候审时间模糊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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