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疼?”
“妈不理,心疼。”江明月本正经。
徐盈玉怔怔,神色几遍,看着有几分古怪。
江明月趁热打铁:“妈妈……”
“行。”半晌,徐
“不见。”徐盈玉斩钉截铁,“忙得很,心也烦,你既然有本事做这大决定,还用见他干什?”
江明月半晌没说话,嘴里含着荔枝核儿,不小心咬得咯嘣儿响。
“哎呀……”
“怎怎?”
徐盈玉翻身坐起来,嘴里喊着叫开灯,守在两边美容师手忙脚乱擦掉她脸上涂不能见光东西。
“晚上去试衣服。”江明月抱着碗剥好荔枝边吃边说,“到时候拍照片儿发给你。”
徐盈玉道:“别发,不看。”
江明月顾自说:“师傅问到时候打领带还是系领结,还没想好,妈你说呢。”
徐盈玉道:“不知道。”
“越仲山肯定打领带吧,那还是系领结。”
书刚刚拿进来毯子,沙发柔软,办公室里又只有他个人,切都看上去很适合休息。
江明月靠在沙发背上,感觉只是缓会儿神,但再睁眼时,已经过将近半小时。
他原本就没喝太多,意识也直算是清醒,只是对酒精太敏感,又没防住今天这酒这猛,后劲儿刚上来那会儿,是真有点受不。
小睡片刻之后,已经完全清醒,坐起身时,江明月朝旁边空位看眼。
刚才越仲山坐着看文件地方,他把那件盖过外套叠好放下-
江明月被光刺得眯着眼,苦着脸朝手里纸巾上吐出口血唾沫:“咬舌头。”
徐盈玉捏着他脸往嘴里看,舌尖上道细细小拇指指甲盖宽血口子,看着都疼。
江明月被围着漱口、上药,他这会儿不嫌麻烦,看徐盈玉跟在医生后面围着他转。
好半天才消停,医生说没事儿,徐盈玉轻着声问:“宝宝,还疼不疼?”
“疼啊。”江明月含含糊糊地说,“真疼。”
“江明月!”
“诶。”江明月眼睛弯下来个弧度,“过两天带他来见见您?算算,婚礼也没多久,俗话说丑媳妇儿还见公婆呢,越仲山也得您过过眼。”
徐盈玉现在身体没什大问题,待在这儿不回家纯粹是为躲心烦,把疗养院住成美容院。
这会儿她就在照灯,房间里专用遮光帘拉得严,黑黢黢,江明月坐在旁边,摸黑把荔枝往嘴里塞,只看见他妈脸上团紫光。
张嘴说话时候,牙齿反射出颜色更叫人慎得慌。
徐盈玉病理上问题好差不多以后,就转去疗养院。
完全江家出资,遛半个小时弯都碰不到个人环境,清净,也憋闷。
跟越仲山事,江明月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两边家里人见面那天,徐盈玉气得嘴唇发抖。
这之后,他每次去,也都待不多长时间。
好在徐盈玉懂得冤有头债有主道理,他小姨和小姨夫倒没受多少连累,脸色光叫江明月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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