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昏暗中，她
眼睛
如既往清澈见底，纯粹而澄亮。她似乎很害羞，脸颊微微泛着红。
这样距离，适合接吻。
柏寒知目光点点变得深谙，视线从她眼睛滑到她嘴唇，她像是很紧张，咬着下唇角，唇色更艳。
他喉咙麻，喉结滚动
番。
“看你朋友圈发过。”柏寒知说。
杨岁鼻子又开始发酸，原来她事情，他真放在心上。
只是他不知道，她折每只蝴蝶都藏满难以启齿少女心事。
然而她也没想到是，得到他回应。
“辛苦你。”
她无意识别过头，躲躲。正巧目光掠过身侧玫瑰花身上。
这
近距离，杨岁居然没有闻到玫瑰花香。她不由疑惑，随后定睛看，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不是真玫瑰花。
她伸手摸摸，是卡纸触感。
“这是纸折啊。”杨岁惊讶。
“嗯。”
突然被她往这里面塞，他连头都抬不起来，空间逼仄。他显得格外憋屈。
等两个女生走过，柏寒知才明白过来她这做用意。
他背打不直，头也艰难垂着，站得难受。索性弯下腰，抬起胳膊撑着墙，她正巧被圈在他臂弯之间，身侧是大束玫瑰花。
“
这见不得人？”
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不知道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薄唇就贴在她耳畔，说话时，气息喷薄，嘴唇似有若无擦过耳廓。
静默片刻后，他终究还是
她攥攥柏寒知衣角，有点像撒娇，十分善解人意：“下次不要做，很累。”
她是真很心疼柏寒知，感觉这像是在消耗柏寒知时间。
“不辛苦，不累。”柏寒知捏捏她手指尖，“花粉过敏又怎样？女朋友不能失去拥有浪漫权利。”
杨岁差点儿因为他这句话破防，紧抿着唇，克制着情绪。
他本就站得憋屈，头垂得很低，将他们距离拉得太近，近到她抬眼，睫毛会扫上他下巴。
“这多，你折？”杨岁大胆猜测。
“嗯。”柏寒知倒也不谦虚，大大方方承认。
杨岁更是惊讶，先不说这玫瑰花步骤繁琐复杂，就说柏寒知这样娇生惯养贵公子居然甘愿做这种事。而且还做这多朵，杨岁除感动就是受宠若惊。
而且仔细看才发现，玫瑰花丛中还藏着十几只纸蝴蝶，栩栩如生。
“还有蝴蝶？”杨岁看着这蝴蝶样子很熟悉。
那种浑身痉挛感觉又接踵而至。
“不是”杨岁吞吞唾沫，往墙上靠靠，小声嘟囔：“你是太见得人。”
此话出，耳边再次滚来阵阵热浪。他低沉、悠长笑声，带着愉悦，笑起来时，就连胸腔都在阵阵颤动。
杨岁不是个声控，可她真受不他离她这近，对她说话，对她笑。
他好像知道自己声音很好听，利用这个优势，将她撩得腿发软，站都站不稳。幸好背后还有墙让她依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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