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白衡忽得道。“老夫不管你以前是个什
东西，现在，你是大尧
国师。”
宋玄倏得抬起头来，与白衡对视，他神色不再淡然随和，第
次那样锋利和愤怒。
“多谢大人提点，宋某人明白。”
他字字地说。
有落在姬云羲身上，却在宋玄手上留下
道红印，缓慢地渗出血珠来。
宋玄紧紧攥着那鞭子，血液染上鞭身，与姬云羲血液混在起。
他低低地呢喃着：“够……”
姬云羲没有抬头：“你回去。”
宋玄攥着那鞭子，对白衡咬着牙行大礼：“请白大人住手，圣上身子虚弱，受不得这样刑罚——”
白衡定定地瞧他他片刻：“国师说得有理，那剩下十四鞭——”
“宋某愿为圣上代领。”宋玄不假思索地答道。
“宋玄，你疯。”姬云羲几乎是在低低地咆哮。
“国师说笑，国国师，代天授道，打不得，打不得。”白衡忽得说。“罢，想来圣上也该有所反省。”
白衡终究是放下鞭子，宋玄这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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