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门口
时候听到主上嗓子沙哑
。
“今天你敢出这个门……你敢出这个门……”主上气得声音都发抖，最后还是什
都没说出来，把杯子摔在地上。
那样子气急败坏，
点都不像主上。
出这个门怎样呢？
后面话，都被湮没在厚厚军帐里。
主上说，她可以恢复女儿身，做大尧史上罕有几名女将。
她会有自己府邸，自己仆人，能够上朝，能够成为让人敬仰英雄，说书人口中传奇。
可她还是收拾包袱，没有带上什东西，走到姬云旗营帐，向他辞行。
“当真要走？”
“当真。”
眼睛，在此刻充满红血丝。
她目光，像是战友死去前凝视，又像是敌人注目，让人无法回避，却又不敢直视。
“
真是英雄吗？”
她问。
姬云旗说不出话来。
花无穷给主上磕三个响头：“这些年来，多谢主上。”
她很能说话，但现在却什都说不出来。
只有头磕下去，下比下用力，声比声响。
磕完头，她转身离开。
“花无穷！”
徐望在旁笑眯眯地说：“当然，大尧重文轻武，兵力并不如图国雄厚。如今却三年下五城，大获全胜，无穷居功甚伟啊。”
花无穷没有回答，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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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盛京只有最后天路程时候，花无穷准备离开。
哪怕京城有泼天富贵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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