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上前来,宋玄问他八字姓名,又借口要看他手相,在接触片刻微合合眼,便露出丝笑容来。
宋玄点点头,在纸上写下答案。
过炷香功夫,两边答案都被公之于众。
两位姑娘写是:子女是为好。
那男人连忙点头。
童子笑着说:“您有所不知,们两位天师天生能通神明,因凡人不能窥伺仙境,被仙人封双眼,带上仙岛收做弟子,过及笄才将她们送回来。”
方秋棠听倒笑起来:“这个故事比别个好。”
童子瞪他眼:“这可不是故事,两位天师虽然目不能视,却能通神,这台上扶鸾之术,没有能赛过她们。”
说罢,似乎对方秋棠说辞有些生气,扭头自顾自地去。
过片刻,便见那童子将台上钟敲敲,下头有人第个上来,是个三十出头男人,问是自己有几子几女。
来玩意儿,规则也是上头订,这点人情世故,宋玄还是懂。
两位盲女神色变变,互相低语片刻,便展眉解颐:“先生不必担忧。”
宋玄也不详细去问,只笑着拱拱手:“如此便开始罢。”
那童子向下头吩咐几句,便有人抬着张案几上来,还笑着问:“先生还需要什吗?们这就去准备。”
宋玄瞧着他笑脸,摇摇头:“不需要什。”
这下不用看真实答案,都知道姑娘写是对。
再展开宋玄字轴,上头赫然写着:两子女。
众人哗然。
方秋棠忍不住用手肘杵宋玄把:“你行不行啊?”
那两位姑娘听片刻,便收敛脸上所有表情,开始运作那扶乩用架子,动作熟稔,那在白沙上留下字迹虽然慢,却也是笔画,飘逸俊秀。
扶鸾场景众人已经见得多,丝毫不觉得新鲜,是以所有目光都聚集在宋玄身上。
他问:“能请这位老爷过来吗,要问些问题。”
下头有人起哄:“可不能直接问答案。”
宋玄和煦地笑笑:“自然不会,大家听着就是。”
方秋棠坐在他旁边,饶有兴趣地撑着下巴:“这两个姑娘有意思,若是真有什本事,也算是开眼。”
宋玄用余光瞥瞥那两位姑娘,见她们正窃窃私语,举止端庄,言笑有度,丝毫不像是市井之中摸爬滚打出来骗子。
反倒与大家姑娘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下头百姓倒是兴奋起来,原本冬月赛扶鸾结束,这青鸾台便已经没以前热闹,如今宋玄来,便又多出场白捡热闹可看,纷纷要上来试试。
宋玄瞧着那头正在挑人,便笑着与那童子搭话:“在外乡,从没听说过这两位扶鸾天师,她们可是盛京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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