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也是煞费苦心。
想要让姬云羲脱身而去,必不能,bao露他真实身份,否则这帮山匪晓得他们惹皇家,已是在劫难逃,必然会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而若是说个寻常*员,未必能震慑住他们,想来想去,只有那位林将军最为合适,既有悍勇凶残名声,又是出名惧内畏妻,这番谎言真真假假,可谓是
宋玄倒抽口凉气,抬首缓缓道:“大当家,您中计。”
那大当家见他如此说,神色蓦然阴沉下来,二当家在旁怒斥道:“好你个书生,既不愿同们兄弟结义,也就罢,何故来危言耸听?说些不着四六东西?”
宋玄早看清山寨中真正当家做主之人,也不将二当家话放在心里,自理理串联宿说辞,才开口道。
“大当家,与柴房里那位公子商谈,听闻他乃是镇北林将军私生子,只是林家主母凶悍,故不曾见光。昨夜他曾与吐露心迹,说自己母亲病故,他想去边关寻父,便求助于常宁府,却不想被捉过来。”
“林将军?”那二当家惊呼声,也不奇怪,镇北将军林长安是出名煞神,关于他事迹数不胜数,他手上有亲兵二百人,据说各个可以以敌百,这帮匪类招惹谁都不会愿意招惹于他。
图,不知在商量着什。
厅中并无旁人,见宋玄来,那大当家便伸手来拍他背:“宋兄弟考虑如何?”
宋玄被那巴掌拍个踉跄,好容易稳住身子,却端正神色,肃然道:“大当家,在下有事,不得不先问个清楚。”
“你说。”
宋玄直言道::“二位当家与常宁官府可有牵连?”
“是,”宋玄低头道。“心中存疑,不相信二位当家会捉林将军私生子来换赎金,如今问,果然如此,只怕此事是常宁箭双雕之计。”
那二当家问:“什箭双雕?”
大当家倒率先阴沉着脸,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若是们要不到赎金,刀宰这小子,只怕镇北将军得知消息,必会夷平们山寨。”
“那常宁府必是林家母老虎好处,如此好处他们得,黑锅们背,他们还能除们寨子,岂不是箭双雕?”
那二当家破口大骂:“娘,这群当官儿,个比个鸡贼!”
大当家还未回答,便见宋玄抢先躬身,神色肃穆:“此时事关重大,或许会为寨子带来灭顶之灾,还请大当家据实以告。”
他本就是个擅长危言耸听,如今这语气、神态,都十足十真切,时之间倒真将两位当家都唬去。
那两人神色皆是滞,对视眼,还是大当家开口:“确在常宁府有些门路,是以常能得到那些富商往来情报,这才能次次不走空,省弟兄们好些麻烦。”
宋玄又问:“那柴房中关押之人……”
“是东山秦富商儿子,得到消息去绑他回来,本想换些赎金,却不想那富商是个不肯拔毛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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