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周弦思把笔记递过去，也瞥见
他抱着
那摞跟化学相关书。
许纵看过来。
男生跟学姐交谈，听内容是化学专业学生，自己今年要考研，这本笔记很多内容对他来说很有用，问她这笔记就
个吗？
学姐说：“就个。”
她视线在周弦思和男生身上梭巡，也不好做主：“
这就个，你们两看看是谁要？”
许纵反握起她手腕，缓声道：“无论考不考，先备着总不是坏事。”
他把人推荐那两本笔记拿过来。
周弦思动作有些缓慢地翻翻。
她没想到许纵直都知道。
她喜欢化学，但高考却听从顾怀薇意见选经济学。
再往前走则显得较为安静。
摊主坐在折叠椅上用照明灯读书。
那几处摆都是些各专业考研笔记和资料试卷。
周弦思目光被“化工专业”四个字吸引。
许纵眼睫稍抬，牵着她手走过去：“去看看。”
示意那盒被吃完小蛋糕。
周弦思：“……”
还不是因为这家蛋糕太好吃，许纵像是摸得门清，连续三天都给她送。
她碎碎念让许纵明天别买，许纵耐心听着，唇角挂着懒洋洋笑。
两人向主干道走去。
男生虽然是后来，也挺抱歉，但却是真对这个笔记需要。而且还是今年就要考研学生，相比而言周弦思没那
急，她又看眼那笔记，摇头道：“那你要吧，不要。”
对方忙说“谢谢”并准备扫码付钱。
“同学。”旁许纵突然开口，他示意
也因此，在看到这个专业考研资料时，她有些挪不动步伐。
正是晚饭点，周围人渐渐多起来。
有个男生跟着来到这个摊上，他似乎很有经验，手上已经抱摞书，目光梭巡圈最后落在周弦思手上笔记本上。
“同学，”他喊声。
周弦思抬头，看清她那张脸时男生愣愣。他有些不好意思指着那个笔记本：“不好意思，能看下吗？”
卖书是名化工专业大四学姐，她推下眼镜，放下书：“是要准备考研吗？”
不知想到什，周弦思摇摇头，正要说“就随便看看”，许纵已经蹲下身子，修长手指翻几页，问道：“你好，如果要考化学方面专业，你这边有哪些书籍和笔记比较合适。”
周弦思眼底闪过丝惊讶，她跟着蹲下，晃下许纵手臂。
许纵看过来。
她没开口，只是无声地看着他。
正是毕业季，不少学长学姐都在两边摆起摊，卖些带不走宿舍好物以及些精致小玩意。
有人卖锅碗瓢勺，有人卖垃圾桶，还有人卖自行车。
立在最前面牌子上写着“低价出售”“可还价”等白纸黑字。
路灯下熙攘人影被点点拉长再消失，这处人来人往，生意不断。耳边“支付宝到账——”“微信到账——”等声音也接连响起。
周弦思拉着许纵逛会倒也没什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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