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弦思双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跟在两人身后。
“
记得小时候也给你买过。”周德明目光穿向人群里
顾怀薇,“听你妈说,你最近成绩进步
不少，还有没有其他想要东西？”
“没有。”周弦思把水晶球放到
边，语气平静。
“直到过年前都会比较忙，可能不会经常回来，你正好放寒假，多在家陪陪你妈。”
“有什
事记得给打电话。”
周弦思如既往应下：“知道。”
周德明今天没有手术，明后两天都调班,能在家待两天。他换件衣服又想起电话里周弦思冷发抖声音，还是给她拿件外套。
临近春节，广场四周也挂满横幅和彩灯，不远处几个喇叭里播放着同年代广场舞曲。
西门入口处卖小玩意商贩在四周围成圈,有仙女棒,水晶球那些亮闪闪小摆饰。
周德明看会,忽然想起之前小时候给周弦思买过这些小东西。
老板招呼他：“想要哪个？这里小东西哄小孩包管准。”
期末考试成绩没再排名,是直接通过短信形式发送到家长手机里。
顾怀薇最近对她成绩还算满意，所以看到她成绩又下降几名回到二十多名时候也没说什，叮嘱她寒假在家可以复习复习,如果累时候也允许她出去找同学玩。
周弦思也没什安排，再加上天气冷,在家写个多星期作业，晚上吃完饭顾怀薇有时会拉着她块出去散散步消食。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时候,周德明又回来次。
那天晚上天气降到零下，周弦思出门时候只裹件薄款羽绒服,在广场上冻得瑟瑟发抖。
顾怀薇跳完舞过来时候才发现周德明来：“怎没提前跟说？”
见周弦思要把衣服脱给她，她忙按着：“不用，现在还热，你先穿着。”
“穿上吧。”周德明让周弦思穿上自己衣服，又把她脱下来棉服给顾怀薇搭上，“天冷，会容易感冒，医院里最近感冒发烧患者很多。”
广场冷风迎面刮来，周弦思冻得指尖僵硬，却也三两下扣上外套扣子。
周德明给她拿是款秋天薄款毛衣外套。他应该是直接从外面衣柜随便拿件。
明知道这是招揽生意话,周德明笑笑，还是掏出钱要个水晶球。
“爸。”迎着彩光看见他身影,周弦思起身喊他。
“这是你妈妈？”周德明注意到她身上穿着那件黑色衣服，不高兴皱皱眉。
两人在张长凳上坐下来,他把手中衣服和刚买水晶球递过去：“刚给你买。”
周弦思冰凉指尖稍顿,映着水晶球眸底晦暗不明。
不过顾怀薇跳广场舞跳发热,把自己棉服又脱给她抗寒。
棉服口袋里手机振动。
周德明打电话问她们现在在哪？
“在家附近广场上。”周弦思说，“妈妈在跳舞。”
“马上过去。”周德明说完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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