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直欠着。
原来,早就……
池年也安静下来,莫名地听懂他话,却又好像没有懂,淡淡地问:“你到底想说什?”
祁深沉默会儿,却转移话题:“池年,记得们初见时,给过你把伞。”
池年眨眨眼,反应过来,谨慎发问:“你不会现在要把伞要回去吧?”
那把伞早在她决定放弃时候,不知所踪。
裹挟着细小电流点点地传来,磁性而低沉。
池年抓着手机手微紧。
祁深继续说:“池年,你是个理想主义者。”
她永远热忱地追着自己梦,即便风雨骤降,她也会笑眯眯地站在雨里,露出浅浅梨涡,说句“雨好凉啊”。
就像当年,她跟在自己身边,哪怕面对他冷淡,总是会笑盈盈、脆生生地唤着他“祁深”时候样。
谁知道他后来失忆好,竟然想起来。
祁深顿顿,情绪被她这番话打断,而后气笑,低低笑声胸腔共鸣着传到电话另端。
池年心里被他笑声搅得有些莫名和烦躁:“你笑什?”
祁深舔舐下下唇角,闭闭眼睛又睁开,没好气地无奈道:“不用还。”
最好永远都不用还。
而他却更像是个现实主义者。
总是习惯去权衡利弊得失。
就连提出“在起试试”,也是因为心中对她想要放弃他慌乱,以及除她再也不会有人更适合永远留在他身边考量。
直到此刻,她离他远,他才能真正地看清她。
也看清那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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