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祁深揉
揉太阳穴，哑声说，“昨
祁深没有说话。
池年坦然地笑：“五年前
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
这样人啊？”
祁深愣住，好
会儿才开口：“……”
话却在看见她眼睛时顿住。
她眼仁很干净，黑白分明，仿佛容不下丁点杂质。
“那刚刚呢？”他继续追问，“上班时间不在公司，去哪儿？”
池年怔下，垂下眼，莫名不想说“独立摄影师”事，语气也有些含糊：“喻先生找有些事，去处理。”
喻先生喻先生。
祁深压着心里气，看着她避开自己视线，却忍不住不断猜测着刚刚她和喻泽对话，到底说什
，现在才会这不自然？
她心虚什？
池年笑吟吟地迎着他目光，没有丝毫异样。
祁深却突然想起上次她红着眼睛要他取消品牌大使事情。
可为什……现在这平静？
“祁总，您还有事吗？”池年轻声问。
祁深回过神来：“昨晚去哪儿？”
说不出性感。
似乎察觉到她目光，祁深朝她看过来，目光深邃。
池年呼吸紧紧，而后偏头扬起抹笑，示意他先打电话。
祁深轻抿下唇，对着手机那端说：“好，文先生，过几天见面详谈。”
说完挂断电话。
她并不像是在问他个问题，更像是在等个早就知晓答案。
池年看见祁深反应，没再多说什，只半眯着眼睛笑笑：“没有问题。”
现在他对她记忆，停留在五年前。
她却在五年后。
她不能停在原地再等他五年，她要沿着自己人生轨迹继续前行。
“如果没记错，创思和‘线条’工作室合作已经结束，”祁深沉声说，“他找你你就出去，你到底是谁助理？”
池年被他说得愣愣，睫毛也颤几下，有些迷茫。
助理呀……
祁深说完也顿住，眉头紧皱着，懊恼自己刚刚失控情绪，微微侧过头，声音有些低哑，却已经恢复冷静：“池年……”
“祁总，”池年却突然打断他，想想，“能问你个问题吗？”
“啊？”池年茫然地眨眨眼，而后笑着应，“看见会场已经有工作人员在收拾，自己也插不上手，刚好累整天，就回家休息。”
“真？”祁深看着她。
池年认真地点头：“是啊。”
祁深眉头却皱得更紧，她表情越是无辜，他心里就越憋闷。
就像……昨晚烦躁只是他个人独角戏样，她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事。
池年对他微微笑，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祁总，这是陈助理整理需要您过目文件。”
祁深看着她笑，忍不住皱皱眉。
公事公办微笑，半点不像刚刚在楼下面对喻泽时粲然笑。
“祁总？”池年不解地唤他。
祁深回神，低头扫眼文件，却在看见“品牌大使”几个字时候目光紧，下意识地看向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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