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纵容她接近他人是他,次次质疑她在撒谎人还是
外面夕阳还很耀眼,孤零零地悬在高楼大厦上方,有几缕透过落地窗照进客厅和沙发上,看起来安宁又寂寞。
池年把包包扔到旁,抱着独角兽抱枕倒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扁扁嘴巴,鼻子突然酸。
池年努力地睁大眼睛,动不动。
她全勤奖最终还是没有。
得到过,失去过,又得到全勤奖,还是弄丢。
“池年呢?”祁深沉声发问。
陈扬似乎也才回过神来:“刚刚想给池总助汇报早会补充纪要,可池总助回办公室就直接拿包离开。”
离开?
祁深眉心皱得更紧:“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不回来……”他顿下,才又说,“就告诉她,早退扣全勤。”
说完直接挂电话。
池年站在那里,扶着门把手看着他,面色冷静,说得格外认真:“祁深,你觉不觉得……”
“你真很讨厌。”
说完这句话,池年直接关办公室门离开。
祁深仍站在办公桌后,身子有些僵滞,眉头紧皱着,许久伸手揉揉眉心,燥闷地用力扯扯领带。
讨厌?
谎,至于为什撒谎他不知道,可眼前她却又分外认真。
这让他更不知道该怎回应,才能让这个女孩,眼睛能不这红,能别这固执。
“池年,”祁深嗓音低下来,“们关系真是……”
“知道。”池年不想再听他遍遍地质疑二人关系,直接打断他,低着头,把怀里合同放在他办公桌上,声音也平静下来,“出去,你忙。”
说完转头朝门口走。
这次,她也不想再要。
就是全勤奖而已,她也不是没有钱,不在乎那点点……
可下秒,池年忍不住眨眨眼,泪珠突然顺着眼尾啪嗒流出来,滴滴,止都止不住。
祁深真很讨厌。
当初说要在起人是他,转身把这切忘记人也是他;
片刻后,陈扬电话打回来。
祁深接起。
陈扬:“祁总,池总助说……”他迟疑下才继续,“爱扣扣,她不稀罕。”
……
池年回到家时,还不到五点。
还问他觉不觉得自己讨厌?
她觉得他讨厌还要坚持遍遍强调二人是男女朋友?还要次次地靠近他?拿走他初吻?为他庆祝生日?
她就是这讨厌人?
心里憋着股怒火,可怒却又不是因为池年,具体因为什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祁深拿起电话拨通池年办公室内线,接通却是陈扬。
祁深皱眉凝视着她背影,心中烦躁不但没有随着她离开减缓,反而更加严重。
甚至莫名想起那晚朝他砸水球她,眉开眼笑,而不是现在这样低迷。
他忍不住站起身,却依旧觉得胸口郁结,像是萦绕着团浓厚阴霾。
刚关上办公室门突然又被人打开。
祁深抬眸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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