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也愣住,食指仍在他唇瓣之间,指尖像是连通细小电流,酥酥麻麻地传到她心脏,连耳膜也在下下地跳动着,脸颊阵燥热。
她忙收回手,拿起果啤连喝几大口,可心中热气却依旧升腾着往脸颊上涌。
祁
旁空调风口对着她吹过来,池年耳畔几缕碎发被吹到嘴边,有些痒。
她吹口气,碎发非但没被吹走,反而贴在她唇上。
池年刚要摘掉手套,下秒突然想到什,朝祁深方向凑凑。
祁深拧拧眉:“怎?”
池年高举着自己沾满龙虾汁双手,努努嘴:“头发沾在嘴唇上。”
祁深怔下,看着她目光,只觉得太阳穴有些痛。
老板娘将菜上上来,祁深也从恍惚里回过神。
整盆鲜红龙虾色香味俱全,干净地烧烤炉下还放着几块通红炭,牛羊肉被烤得油滋滋。
池年熟练地打开瓶果啤,喝口,皱皱眉,总觉得以前满是果汁味果啤,现在酒精味重许多,却也没有太过在意,戴上次性手套,开始剥虾。
祁深看着她,没有动。
单熟练地点菜,边点边问:“你吃蒜蓉还是麻辣?”
说完不等他回应,又说:“算,样来半盆吧,还有烤牛羊肉各把,土豆片盘……”
“你吃完吗?”祁深没忍住打断她。
池年抬头无害地看着他:“不是还有你吗?”
说着又点几样小碟凉菜,笑吟吟将菜单交给老板娘:“再来几瓶果啤。”
祁深顺着她话看向她嘴唇,被辣通红唇泛着些油光,饱满地翘起,她仰着头,耳朵与脸颊都红红,睫毛轻颤着凑到他跟前,又羞又怯又直白。
“快点啊……”池年含糊不清地催促。
祁深鬼迷心窍地朝前凑下身子,伸手将那缕碎发从她唇角拂落,指尖在她脸颊轻轻滑过,酥酥痒痒。
池年看准时机突然伸手,将手中剥好虾肉送到祁深嘴里,手隔着薄薄次性手套触碰到他微凉唇。
祁深惊,下意识地闭嘴想要拒绝虾肉,没想到含住池年指尖。
剥几个后,池年才察觉到祁深只吃几口凉菜:“你不吃?”
祁深看她眼:“还不饿。”
池年拧拧鼻子,没太在意,她确饿,在车上和祁深卖惨那些话,并不全是假话。
不多时,她眼前已经摞起龙虾壳,池年满足地感叹声,抬头就迎上祁深目光。
他正在看着她,用种说不上来眼神,看得池年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下,手边龙虾味道也淡许多。
祁深皱眉看着她,下意识地开口:“你不是不能喝酒?”
“你还记得啊?”池年惊喜。
她酒量很差,当年第次陪着祁深应酬时,喝两杯香槟,回来路上吐在祁深车上,祁深黑着脸打量她半天。
那之后再应酬,她多半是负责充个门面担当。
可祁深失忆后,二人还没起应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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