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吃糖
，
帮你打开啊，”她说道：“下次，下下次……以后每
天都帮你。”
离开
时候，女孩站在车边送他们。
她负着手，背后手指紧紧地捏着两根棒棒糖棍。
“你们下次什
时候来啊。”女孩眨眼，声音轻得像小虫扇动翅膀。
“很快，个星期以后。”杨末回答道，并摸下她头。
女孩偷偷地瞥眼韩时雨。小孩子总是不喜欢分离，尤其是生活在这里小孩，有时候，“下次”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很冰冷。
五个火柴人，还各自加上装饰。
这人没有什艺术细胞，画出来东西让女孩不停地笑。
韩时雨认真地在每个火柴人上面写下家五口名字，和她之前写那些称呼对应起来。
女孩指着“杨末”，惊喜道：“名字里也带着杨呢！”她把这些名字在心里默记遍，开心地说道：“他是爸爸吗？那你是哥哥？”
韩时雨揉下她脑袋，说道：“也是你爸爸。”
“好吧，”女孩手指不安地搓动，看眼自己脚尖，说道，“你们定要记得呀。”
她牵着负责人阿姨手，被韩时雨把刘海揉乱糟糟之后，看着两人上车。
她伸手整理下头发，咬住下唇，在韩时雨即将关门瞬间，鼓起来巨大勇气，叫声：“爸爸。”
韩时雨动作滞。
她神态和动作就像只小心翼翼奶猫。似乎忐忑地期待着这声称呼能让他不要忘记“下次”。
女孩看着他眨眨眼睛。
“你吃糖，”韩时雨从嘴里拿出吃剩下小棍，指着女孩道，“就是小女孩。”
“……”女孩道：“啊！你太狡猾。”
杨末倚在门口看着，脸上露出来笑容，然后走上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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