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拾烟耷拉下眼尾：“那
少喝点可以吗？”
陆朝空想起上次纪拾烟把自己喝得醉醺醺，话都差点说漏
，有点不信他会只喝
点，犹豫半晌。
纪拾烟朝他笑下。
之前经常来，但纪拾烟每次点
都差不多是那几样。
“七分熟，黑胡椒少些。海鲜汤里面包单独拿出来。谢谢。”
他把菜单又递给陆朝空。
陆朝空点好后，服务生收起菜单，又把酒水单放在他们面前，问：“二位想喝点什
？店内有新出鸡尾酒，玫瑰特调，如果开车，气泡水也不错。”
陆朝空道：“听你。”
纪拾烟拿过手机搜到那家，发现还开着，于是递给陆朝空。
“啊。”
纪拾烟想到什：“好像要预定诶，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订上。”
陆朝空看眼店名：“有会员，打电话问下。”
陆朝空看他，而后按开后备箱门：“要穿吗？”
纪拾烟点点头。
他脱队服外套，让陆朝空给他披上件短款风衣。
对陆朝空来说是短款，但纪拾烟穿上已经到膝盖以下，宽大衣领遮住尖下巴，不是像，而是眼就能看出是偷穿男朋友衣服。
陆朝空发动车子：“想去哪里吃？”
纪拾烟弯起眼：“那好啊。”
陆朝空就要把他放下时，纪拾烟突然“诶”声。
他把陆朝空脸又掰近，被亲带些鼻音，软软：“陆朝空，你怎就确定定会和你去吃饭？”
陆朝空莞尔：“难道你会不去吗？”
“对哦。”
纪拾烟眼睛亮：“陆朝空，想喝鸡尾酒。”
他觉得自己这世真被队友养刁，以往来这家西餐厅很少吃甜品，今天却点焦糖布丁和提拉米苏。
而且听到鸡尾酒后，他也有些蠢蠢欲动。
陆朝空沉默会儿，语气低哄：“言言，你胃不好。”
“啊……”
还有个靠窗位置，陆朝空订好，把手机摆在支架上：“走吧。”
是在外滩边高楼上，落地窗外黄浦江夜景览无余。
江面倒影着高楼大厦，游船驶过泛起点点涟漪，岸边建筑亮若白昼，片纷繁之景。
店内却十分安静，只有钢琴曲悠扬飘荡，坐席很少，烛光与玫瑰点缀在桌上。
两人被带到座位上，陆朝空把菜单递给纪拾烟：“请。”
“想吃牛排。”
以往每次揭幕战结束，池眠都会带他去家很有名西餐。
纪拾烟觉得这是件很有仪式感事情，虽然换身体换队，但他还是挺想去。
只是时隔三年，不知道还有没有开着。
“好。”
纪拾烟认真道：“如果是你邀请，定会去。”
陆朝空怔，心底片柔软，把男生按在怀里又亲许久。
于是被吻得晕晕沉沉纪拾烟跟着陆朝空下到车库时，突然发现自己忘换外套。
“陆朝空。”
纪拾烟站在副驾驶门外：“还穿着队服，可以等上去换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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