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辛荷身份特殊,还是个取保候审“罪犯”,所以没去宴会厅,只在他们办年会酒店房间里等霍瞿庭。
老板到场后,免不要讲几句话,霍瞿庭还看两个节目、开特等奖,是辆奔驰,宴会气氛也随之顶到最热。
上楼到辛荷等他房间时,意料之外地发现辛荷没有睡觉。
单英开是个大套间,所以辛荷并没有听见霍瞿庭进门声音,他推开卧室门,看见辛荷正趴在露台玻璃往下看。
露天草坪上有霍氏酒会,人来人往,盛装男男女女手里都端着香槟,天黑,灯就陆续亮起来,很热闹。
“那你就少惹。”不知道为什,霍瞿庭突然变得很有耐心,语气和辛荷幼稚程度有拼,“知道吗?”
辛荷说:“知道。”
“真弄疼?”过会,霍瞿庭问,“哭得那厉害。”
辛荷想好久,突然把他抱得更紧,脸埋在他脖子和锁骨位置,只手在他后颈安慰似来回摸。
霍瞿庭没想明白他这个大转弯态度,就听见他说:“怕你还要让去浴室跟你做,因为,因为不想做,射完有点累,别生气啊,霍瞿庭,跟你说实话,你不可以生气,别生气啊。”
脸,霍瞿庭给他台阶下:“好,不哭就睡觉。”
“真吗?”
霍瞿庭顿顿:“骗你干什?”
辛荷抬头看他,眼睛又红,嘴唇也红,眼神不凶,是软绵绵:“哦,睡觉。”
霍瞿庭把他塞进被窝,本来是分开,但没多久就又把他抱在怀里。
辛荷扒着玻璃窗在楼上看,房间里灯也没开,只有点外面光线映着他,霍瞿庭觉得他很孤独。
他抬手按下门边顶灯开关,辛荷才愣愣,转过身来,接着对他笑起来:“你回来
他上下摸着霍瞿庭背,又哄小孩儿样拍他后脑勺:“不要生气啊,不生气。”
霍瞿庭胸口憋口气,很长时间没说出话来,憋不住实话辛荷讲完以后很快就睡着,他抱着辛荷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
但因为生气对象不给反应,又实在笑不出来,只好也睡。
时间接近新年,各公司都在办尾牙,霍氏也不例外。
霍瞿庭中午回家吃顿饭,下午出门晚,辛荷起床下楼时,正赶上他换鞋,两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知道怎回事,就被催着换衣服,跟他起去年会。
辛荷呼吸很轻,还能听得出来哭过,想起他刚才流眼泪不讲理样子,霍瞿庭还有些头疼,拿手摸摸他脸,捏把。
辛荷立刻反应很大地叫声,他就不敢捏,感觉辛荷是个水龙头,谁碰谁倒霉。
快要睡着,辛荷放在被子里手拿出来,搂在他肩膀上,小声说话:“对不起,你是好人,以后不骂你……你头发里是不是有烟味,闻到。”
霍瞿庭觉得他说话幼稚,但也不是不可以再听几句,道:“为什,刚才不是骂得很凶吗?”
辛荷说:“因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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