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霍瞿庭醉酒次数慢慢减少,找他频率却高很多,几乎每次都会跟他上床,如果他表现出不愿意,就随口提起处理检察院那边事有多麻烦,对付记者和律师有多辛苦。
但讲得含糊,似乎只是个拿来跟他上床筹码。
辛荷再问更多,霍瞿庭就不再顾虑他意愿,反正他们体型和力量全都悬殊,霍瞿庭纾解□□这回事本身就不需要太多请求。
辛荷浑身都没有力气,被他弄在怀里抱着,只手夹根烟抽。
他脸上表情很淡,没再说过话,带辛荷去洗澡,也只是很简短地让他“分开”、“放松”。
可以理解。”
霍瞿庭单手撑着头,闻言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带些嘲讽道:“他答应你怎处理?给你减刑到多少年?”
辛荷有瞬间茫然:“什减刑?”
霍瞿庭闭上嘴,只是看着他,辛荷表情变,又问遍:“什减刑?”
霍瞿庭继续盯着他快要藏不住慌乱脸,心里那种发凉感觉又深层。
已经过太长时间,不知道事情究竟怎样,问霍瞿庭也问不出来,辛荷越来越着急,在他怀里磕磕绊绊地说:“霍瞿庭,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不可能,肯定要有人负责,你不要再掺和。”
“你在看守所时候是怎跟律师说?”霍瞿庭吸口烟道,“你说恨霍芳年和把有问题公司给你,说不想坐牢,律师提出先保释,你比谁都高兴,现在又装不下去。你告诉,你说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辛荷脸有些白,霍瞿庭也没再问他,看眼门口,面无表情道:“出去吧,要睡。”
辛荷没动,他就说:“怎,想留着过夜?睡在这不能保证待会不动你。”
“待会意思是这根烟抽完。”他补充道。
原来辛荷去求他外公,用个肾换来只是这件事干净结束:不再牵扯出更多人和更多事。
稍微活动下,就可以办到。
原来辛荷从来就没想着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来,而辛或与竟然也敢、也忍心做这样交易,对他来说根本零成本交易。
霍瞿庭心里五味杂陈,暂时不想再面对辛荷,起身下床,先倒杯水喝。
辛荷回自己房间,心里害怕情绪多很多,他感觉自己有些弄不懂霍瞿庭,但又不明白是哪里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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