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纯蛋白质被烤焦臭味,钟择下巴被只皮靴牢牢地向上踩,上下颌紧闭,直到融化血肉重新凝固,他就失去字面意思上嘴唇。
很久以后,霍瞿庭才从那种疯狂中抽出理智,发现辛荷脸很白,看向他目光也全然陌生。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不知道什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地板被清洁新,前后窗户大开着通风,鼻尖都是空气清新剂味道。
霍瞿庭伸手去碰辛荷脸,他目光很沉,身体也紧绷,发现辛荷没有躲开,才慢慢放松些,但也只是些,他低沉着嗓音叫声:“小荷。”
辛荷朝边偏偏脸,把自己送进他掌心蹭蹭,霍瞿庭又绷着脸叫声:“小荷。”
知他时候就说辛荷除被吓到之外没什事,但霍瞿庭还是很神经质地反反复复问好多遍。
到后面辛荷害怕全都没,反过来轻声安慰他:“没事,他只把拖下楼,还没上车,就被打晕。”
“他拖你?”霍瞿庭猛地抬起头,眼神里东西剧烈到几乎令辛荷都恐惧,“他拖你?”他又问遍。
辛荷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检查身体,胳膊上攥红圈和小腿上留下道很长但很浅划痕都让他眼底变得猩红。
他把辛荷搂在怀里,捏得辛荷骨头都痛,但辛荷没有出声,只乖乖地待在他怀里。
辛荷就突然直起身,跪在他腿上,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让他脸贴在自己胸口,拍着他死死绷紧背,手又来回抚过他后脑,手指插进他发间,安慰个受惊失措小孩样,嘴里不断地说着“没事,没事”。
霍瞿庭转头去看被绑在墙角钟择和原本在车里等他人,他们脚边丢着几支手机,安保道:“没联系过其他人,他们不知道们对面楼里还有人,以为万无失。”
在那间称得上简陋出租屋里,黄昏时光线已近昏暗,辛荷经历在他世界里算得上荒唐出短得出奇绑架未遂之后,就亲眼看到钟择腿被把锋利军刀从上划到下,丰沛血液不断地流出来,缠着胶带嘴里仍不断泄漏出痛到极致嘶吼。
抱着他霍瞿庭坐姿挺拔,神态平常,过会儿,嫌吵似说:“嘴。”
动手人只听个字就明白他意思,辛荷却不懂,所以很快就眼睁睁地看到钟择和他同伙脸上胶带被粗,bao地用刀割开,接着被掏出小型喷灯喷在嘴唇部位。
高温烤化皮肉,空气里即刻充斥着除血腥气以外另种令人作呕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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