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想吗?”
辛荷眼睛本来就直都有些红,被他语气弄得更舍不得走,更加温柔地把霍瞿庭抱住,只手摸着他脸说:“你好笨蛋啊,不想你,还会想谁呢?”
“那你说爱。”
辛荷还没说过这三个字,所以时间有些愣,霍瞿庭立刻不高兴,把他抱得更紧,即使躬着身,也几乎使他双脚离开地面。
辛荷赶紧像哄小朋友样地说:“爱你……爱你,最爱你,你好好读书,把项目完成,很快就可以回来,好不好?”
在楼下倒车,辛荷从三楼窗户探头出去跟他再见,他就在并不算很宽敞停车场很骚包地来个甩尾。
下午他打电话回家,辛荷正在写作业,他也忙,匆匆说几句话,但还是问遍辛荷心脏感觉,约好晚上吃什,去哪里散步,才挂掉电话。
就算不急着回去复查,辛荷假期本身也没剩下多少,两个人抓着假期尾巴争分夺秒地谈恋爱,辛荷被霍瞿庭带着次次突破下限,刚惊讶于“怎可以那样”,不久就又“怎还能这样”。
回香港前天晚上,霍瞿庭很舍不得地不停亲他,辛荷抖着声音说:“要不然还是做次吧。”
霍瞿庭却很坚决,最后辛荷都被他弄哭,才亲着辛荷胸口,确定他心脏跳动得正常,开始安慰他,动作也规矩很多。
霍瞿庭这才满意,低声很慢地道:“也爱你,小荷,你不知道有多爱你。”
他很认真地在辛荷额头上吻吻,才直起身,看着辛荷眼睛加个期限:“永远。”
辛荷抿着嘴笑起来,眼眶却狠狠地发热。
热恋里离别对十七岁他来说,简直可以算是人生里最难面对事情,只有想着不会再有分别以后,像霍瞿庭说那样——永远,他们还有很长永远,才能缓解那其中百分之零点难受。
两个人在机场分开,霍瞿庭整天都很正常,比之前严肃多,更像个哥哥样子,检查辛荷行李和背包,还把他作业拿出来看遍,确定他不会因为早恋不好好写作业而挨骂。
但辛荷要进机场之前,他眼神突然变,把辛荷搂进怀里,躬身将脸埋进他颈窝,蹭蹭,很低声地说:“小荷,你会想哥哥吗?”
辛荷摸摸他头发,很肯定地说:“会呀,每天都会想你。”
“要打电话。”霍瞿庭补充,“发邮件也要回复,必须超过两百字。”
辛荷道:“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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