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转过脸看他,两个黑白分明眼睛里笼着层蒙蒙雾样,霍瞿庭只看见他睫毛很长,垂下去时候就像精神不太好,微微颤两下,听他求饶似说:“听见,听见。”
她说得惋惜,但其实并不是看上霍瞿庭样子,还拍拍他胳膊道:“加油吧。”
第二天才去拉斯维加斯,婚礼结束以后,霍瞿庭带辛荷回住所。
虽然常在旧金山办公,但辛荷没来过,他自己向是能对付过去就可以,所以这次只能住在酒店。
辛荷有些累,靠着座椅好会儿没说话,他刚要伸手去调广播,才听霍瞿庭说:“没跟人开房。”
“啊?”
愣,说句:“抱歉。”
郁文给他感觉也变很多,至少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纸片性格。
她回头看向个方向,好像很随意地说:“你在追他?”
霍瞿庭跟着她看过去,发现她说是坐在已经空无人桌边,正在很舍不得地吃他刚才给点慕斯蛋糕辛荷。
现在到处都很乱,霍瞿庭给他安排好个位置叫他坐着,他就真乖乖不动,半低着头对付那块蛋糕,神态很认真。
刚好红灯,霍瞿庭把车停在等候线内,手搭在方向盘上,手伸过去,帮辛荷调低广播音量,但调好以后也没收回来,盖在辛荷放在腿上手背上,没用多少力气,只是握着,又说遍:“昨天晚上,没跟人开房,晚上回来你不是还没睡?只喝酒,没干别。”
辛荷愣好会儿,才磕磕绊绊地说:“哦、哦……”
“以前也没开过。”
霍瞿庭怀疑辛荷可能并不知道自己脸很红,所以才点都没有遮掩意图,只试着转移话题:“绿灯,可以走。”
“听见吗?”
霍瞿庭视线落在他捏着叉子细白手指上,又看他嘴唇,怀疑是不是被伴娘涂口红,不然怎会那红,很轻易就在这种时候都走神。
郁文并不认识辛荷,甚至还没来得及知道辛荷名字,看着霍瞿庭表情笑道:“别那紧张,只是看你每次在他面前都像孔雀开屏,又像老虎圈地,实在忍不住才问。又不会对谁去说,安心啦。”
“但人家好像并不知道。”郁文微笑道,“昨晚问他霍瞿庭去哪,他说单身之夜,可能开房去吧。”
“……”霍瞿庭道,“所以呢?”
郁文故作伤心道:“是想说,咱们这样年纪才吃欲擒故纵那套,想老牛吃嫩草可就行不通啦,说起来,这男孩儿真是漂亮,都没法安慰自己只是输在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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