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瞿庭脸色难看,语调生硬:“谁爱管你。”
辛荷失去自由已经将近周,心说如果这不算管,那还有什算,但又知道失忆嫩脸大佬尊严不容挑战,后面车厢完全隔音,车上又没有别人,于是辛荷换个话题道:“哥哥,失忆到底是什感觉?按理说,你还会管公司,证明脑袋没有变傻……你还记得自己银行卡和邮箱密码吗?”
霍瞿庭本就不欲多谈,听辛荷话又开始不着边际,索性再没理他,更没心肠再次纠正他称呼问题。
辛荷不依不饶:“你记得以前同学和朋友吗?上高中
“不许去。”霍瞿庭又说遍,指尖轻点,手机还给辛荷以后,那条信息已经被删掉。
辛荷不置可否,没答应,也没表现出不愿意样子,等坐上车,霍瞿庭脸色严肃,继续审视着他,辛荷只好保证:“不去。而且短信都被你删,上哪再去找她?”
霍瞿庭道:“保不准她还会再给你发。”
辛荷道:“你跟她有仇?干嘛针对人家。”
霍瞿庭道:“不光是她,现在找你人全都不安好心,劝你最好不要擅自行动。”
,长时间地等在休息室。
每天都是这样重复。
辛荷也没再给霍瞿庭找不痛快,叫他坐便坐,叫他走便走,行动都还算利索。
这天,又接近跟霍瞿庭说定下班时间,辛荷手机上收到条陌生号码来短信。
署名辛延,问他是否还在香港,想约他见面。
信达、宏生和百隆,几乎是香港珠宝业与奶制品代名词,所以说辛荷是野地里块巨大无主肥肉,可能并不算夸张。
辛荷想,你不也没安好心吗,计划让以最顺利最快速度滚出香港、客死异乡,简直禽兽不如。
但嘴上不敢说什,狗腿也似:“知道,哥哥。”
霍瞿庭被他叫得几乎要起鸡皮疙瘩,张嘴又要教训,但看他低眉顺眼,不像故意恶心自己模样,又姑且罢休,松松放在膝上半握拳头。
“你为什要管?”辛荷语气里只有好奇,“你不是很想让快点死吗?反正姓辛不姓霍,被辛家人弄死,别人也不会笑话你们。”
辛延是辛荷外公兄弟孙女,两家血缘还算近,但外人提到辛家,毫无疑问,说是辛荷外公,而那支则直都靠着辛荷外公这边生活。
在离开香港之前,他与辛家便很少来往,可以说从未有过来往,只有偶尔几次在霍氏年会遇见,也没有辛家人主动同他搭话。
辛荷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渐渐开始出神,霍瞿庭不知什时候站在他身后,句突然“不许去”吓得辛荷从座位上蹦起来。
他刚把手机背到身后,就被霍瞿庭上前步,稍微弯腰,伸手绕到他背后。
两人突然间靠得太近,辛荷顿住动作,很轻易就被霍瞿庭拿走手机,垂眼读那两行信息:小荷,你还在香港吗?霍瞿庭有没找你麻烦?们见面,地点看你哪里方便——辛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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