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觉明身体很敏感。仰起头,水流抚阖上他双眼,掩盖他喘息。
等尹觉明从浴室出来时,张弛已经离开。
他被褥上,放着盒药膏。尹觉明拧开后闻闻,有薄荷清凉香气。
这晚上,尹觉明“没良心”地觉黑甜。张弛就没他那心安理得,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尹觉明小腿内侧蚊子包,耳边恍惚还能听到德彪西旋律,空气中好像还能闻到花露水和橘子皮香气。
临水前在浴室自渎,辗转反侧后,又在卧室自渎次。
尹觉明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张弛捉着他脚不放,只觉得眼前尹觉明两条白晃晃腿。薄长衫睡衣就像睡裙,被尹觉明扭动间蹭上去,露出大腿根来。
张弛看到什,瞬间如遭雷击,手上力道下卸下来。
尹觉明翻个身,爬起身迅速离开阁楼,很快就不见。
张弛后知后觉对着木地板上两只打闹间翻酒杯发呆,脑内空白片。好久才回过神来。
什张弛几乎听不见。
尹觉明说到半,张弛忽然把捉住他手腕,将尹觉明吓跳:“怎?”
“涂点膏药吧,皮都快挠破。”张弛说道。
尹觉明低头瞧看,果然小腿内侧红色小包,皮下渗透出点点红来,显然是被挠得有些过。
张弛攥着他踝,拇指若有所感地摩挲着,问他:“很痒吗?”
眼下张弛翻个身,满脑子又是那睡衫下赤裸秘密。现在他甚至怀疑,自己当时究竟是看见,还是没看见。真实感随着时间剥落,越来越像虚幻。
裤裆里东西又有复燃迹象。
张弛好似跟自己置气,最后以种近乎自虐方式,直挺挺地仰卧在床上,动不动,任由下头胀得发疼,他偏要凌虐自己
他想自己应该还没有沦陷成变态,所以刚才应该不是错觉——那薄如纱裙长衫睡袍下,竟什都没穿。
光是这认知,就令张弛头脑发昏,几乎浑身血,都要涌上来。
张弛究竟是什时候离开,尹觉明并不知道。他将自己关在洗手间中,拍拍凉水,最后索性冲凉。晚上风是温热,虽算不上凉爽,但也绝不热。他此时他身上有层汗意。
尹觉明推开洗手间窗,窗外有月亮,还有自己卧室阳台传来,若有若无德彪西乐曲,正放到《月光》那首。
他脱掉睡袍,赤裸身体再无旁物,也成为窗外自然造物。他小心翼翼地,手向下伸去,碰碰。
尹觉明在他手中蹬蹬腿,没挣开,轻声“嗯”句。
“难以忍受?”张弛又问。
尹觉明当然察觉得出张弛今晚和以往不样,轻轻在他手中挣扎起来。偏偏张弛手心炽热,牢固地握着他脚腕,像只滚烫镣铐。
尹觉明在这“镣铐”中转好几下,最后只好拖着腿往后退,却被张弛捉着脚踝,重重拖回去。
他屏息,看张弛低下头,犹豫着,在尹觉明小腿内侧蚊子包上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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