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自己问问他去!小兔崽子,口个哥倒是叫得勤快,现在新他不信?”张弛隔空对他点点,佯装凶怒样子。
“信你,信你!”薛明珠笑着从单车上翻下来,又往工坊里冲,“那跟觉明哥说声,可能是他自己
俗说有种默契叫你不理,不理你。
这段时间里,张弛和尹觉明把这种默契发展到极致。但这种沉默并不是尴尬,或带有什负面情绪。
他们都知道,这种默契沉默来源于那天始终没有揭开那层窗帘。
张弛日夜不宁,心事加重不少。反观尹觉明,当真是没心没肺。他白天创作,晚上就跑出去玩,倒与蓝山和薛明珠关系日益亲密。
薛明珠以前是围着张弛转,现在也彻底被尹觉明吸引去。
转天清早,张弛迷迷糊糊醒来,就着天光,薄裤撑起小帐篷,胀得发疼。
他以前对这事儿没什贪心,要任由它片刻就消,要迷迷糊糊给处理。但今天,或许昨晚梦太美好,他翻个身,困意中竟眼前浮现尹觉明脸。
这下让张弛清醒不少,他迎着天光眯眯眼,彻底清醒。手犹豫地从结实小腹上滑到裤子里,露在裤腰外面小臂筋脉遍布,慵懒地收放。
他忍不住仰起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闻到淡淡花露水香气。隐隐约约,如同尹觉明就在身旁。
昨晚画面此刻更加清晰,那窗帘身后身体和轮廓,微凉肌肤和颤抖躯体……他是对他有欲望。
有天张弛安排薛明珠帮忙送些货,要放在以前,薛明珠来必定要逗留阵子,往往最后要张弛赶走他才罢休。但这次薛明珠来就急匆匆地走,跟张弛打声招呼就走。
“等下,你上哪儿去?”张弛脱手套,在骄阳下擦把汗,被日头照射得睁不开眼。
“觉明哥说等呢,他说还没看过电影,还惊奇咱们这儿电影院竟然不是摆设呢,当然要带他见识下去啦。”薛明珠眉开眼笑,简直眼睛都要弯成个月亮。
张弛心中隐隐不痛快,却说不出口,拧开水壶大灌两口说道:“你觉明哥晚上和有约,他自己忘。”
“啊?”薛明珠半个身子卡在自行车上,那张漂亮脸看上去难得有些呆滞,“不对啊,觉明哥明明说今晚没事儿,昨天就说!”
张弛浑身紧绷,像张怒张弓,身上沁出汗来,接着过会儿,身体徒然放松。他气喘吁吁,抽出手看看手上液体。
在隔壁尹觉明显然是不知这切。
今天张弛没能起来,老太太做早饭。等张弛洗漱好下去时,尹觉明已经用过早餐,准备回去工作。
或许因为早上事令张弛也心神不宁,他匆匆吃过早饭,就到工坊去做工。这做工,就连晚饭都没赶上。
他想到,他就好像忽然变成之前尹觉明,开始醉心工作,天恨不得二十个小时泡在工坊,接连好几天做好饭就出门,晚上等他们都吃过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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