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看着这样张敛,心里又高兴,又有点说不出滋味情绪。张敛不再是从前那个玩世不恭、差点连股权都拿不到浪荡子,但是他现在又变得太优秀,太吸引目光,让白耳总想忍不住把他藏起来,不要别人看到。
张敛坐上椅子,白耳便也坐到他身边,给他倒杯酒,推到他面前:“十年,听说特别醇正。”
他便端起酒杯喝口。张敛如今很少喝酒,除非十分必要应酬,但是白耳主动倒给他酒,他也不会拒绝。
“还不错。”简洁评价。张敛正要拿起筷子吃饭,发觉白耳还粘在他手边不走,只好放下筷子,很无语地看着他:“吃饭啊,看干
兴,又不能说白耳,因为白耳是真很忙,只好自己生闷气。白耳知道他心思,心里便有些愧疚。他想着张敛也很忙,总是要天南地北到处飞不说,还得管那大个集团,白耳想想就心疼,结果激动菜也买多,堆在餐桌上整整两大袋。
白耳刚下班回来,上班时那点疲惫劲全没,忙忙碌碌地在厨房里炒菜煲汤,还全都是张敛喜欢吃。他忙两个小时,看时间,估计张敛应该也快回,便开始把菜端上桌。
果然半个小时后,大门被按开。张敛穿着身黑衣走进门,手里包还没放下,迎面就被个白乎乎玩意撞进怀里。
“你回来啦。”白耳换上居家宽松白色卫衣,裤子也换成宽松米色格子长裤,身前围着条围裙。他踩着白绒绒拖鞋抱着张敛,仰头冲他笑:“肚子是不是饿?给你做好多好吃。”
张敛下意识搂住他腰,呆愣会儿,才反应过来,低着头看他,脸色露出不自在、明显很高兴却又强行憋着表情:“算你还有点良心。”
白耳十分勤快地帮张敛拿包,又帮他把大衣脱下来,放在臂弯里,推推他:“去把衣服换,吃饭。”
张敛声不吭进屋换衣服,白耳把他大衣挂进衣帽间,又忙着摆碗筷,盛饭,将满满罐浓白玉米猪肚汤端上来,末还给张敛摆上瓶小酒,是他特地朝托同事买来十年纯酿。
换完衣服张敛从卧室走出来,看到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菜和汤,暖黄灯光打在色泽鲜亮菜肴上,将蒸腾起来雾气也笼罩进温暖光里。他脱西服,换上在家里穿T恤和长裤,那种生人勿近气势便淡,餐厅里柔和光线为他镀上层几乎可以称得上作温柔晕影。
五年沉淀让张敛独特无二內质从深层地壤中飞速突破桎梏,出乎所有人意料在浩无边际森林中长成棵高耸入云树。他不可避免地流露出致命魅力,那是在褪去幼稚和浮躁外表之后与生俱来强势与上位者气质。
但是这棵树无心为其他花草飞鸟提供庇荫,虽然它枝叶繁茂,屹立不倒,但它不近人情地只想庇护棵小树,它不断生长,日益坚固,也不过是因为它要守护那棵小树也在天天长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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