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说。”张敛牢牢抱着他往卧室外面走,牵动着下面往白耳身体里面捣,白耳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听到张敛在他耳边说:“把你从楼干到二楼啊。”
“,没答应”白耳面红耳赤,趴在张敛怀里喘息,“你这混蛋不要脸啊”
张敛抱着他走到厨房,光是这路上白耳就要受不。厨房没开灯,只有星光从窗外洒进来。张敛把白耳放在餐桌上躺着,冰凉桌面将白耳脊背冻得哆嗦。
“从厨房开始?”张敛提起他两条腿,开始干他。白耳呜咽声,声音里开始夹杂进哭腔:“刚刚在房里”
“那是热身。”
张敛睁开眼睛,目光懒懒,带着点侵略性,眼珠很黑,哪里有点睡意。
“也算对这个家种纪念。”张敛说这话时候面不改色,好像并没有在谈什十分污秽事情,而是在聊纯洁天气,或者门口草坪这类。
白耳半晌说不出话,瞪他:“睡觉。”
张敛却把他圈到身下,压着开始亲。白耳被他十分精神地顶着下面,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要和他做什睡前小谈心,谈着谈着就要谈到身上去,这谁遭得住啊。他被亲得呜呜叫,张敛放开他,捏着他脸,“老实点。”
“你才老实点。”白耳脸红红地踢他脚:“明天还要开几个小时车呢,别闹。”
全都收拾好放在客厅。白耳睡不着,胳膊搭在张敛腰上,脚丫有下没下地动。
张敛被他动得火气半天压不下去,干脆抬腿将他脚压住,没好气道:“别瞎撩。”
白耳静会儿,说:“有点舍不得。”
“和你块儿走,有什舍不得。”
听到张敛这说,白耳心里不舍又没那重。他出神地说:“可能是感觉时间过得太快,好像刚来这个家不久,还没做什,就要走。”
“吃饱才有力气开车。”张敛随口扔下这句话,又压下来亲他。手上动作不停,将他睡裤脱,内裤也扯掉,拿来床头柜上润滑剂,挤大半瓶在手上。
白耳又急又气,抵着他胸膛,“张敛!你,你是牲口吗。”
“般不是。”张敛手指裹着厚厚润滑剂挤进来,行为举止极其不讲道理,“碰到你就是。”
他按着白耳在床上做回,力气很大,把白耳骨头都撞麻,才射第次。接着张敛换个新套子,重新顶进白耳身体里,然后把人捞进怀里抱着,掀开被子下床。
白耳心中警铃大作。他腿软得反抗不,急得都要哭:“去哪啊。”
张敛闭着眼睛,副快睡着样子。白耳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碰碰垂在他眉间额发。
“你想做什?”张敛问他,声音低低,好像快要进入梦乡。
白耳看他确实困,不忍心打扰他睡觉,便小声说:“没什,睡觉吧。”
谁知张敛继续说:“把你抱着,从楼做到二楼?”
白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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