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啦——唔。”白耳又被吻住。他被张敛整个抱着,手不自觉绕上他脖子。张敛边吻他边往卧室外面走,手臂牢牢托着他,直到走进浴室才把白耳放下来。白耳嘴巴已经被亲得殷红,他腿有点发软,扶着张敛手臂站稳,舌尖下意识伸出来舔舔湿漉漉嘴,结果又被张敛按在浴室墙上亲。
“刷牙洗脸,出门。”张敛放开白耳,把他抵在墙上威胁。
“洗洗洗……”白耳彻底投降,乖乖开始洗漱换衣服。
他们开车前往比赛地点,个很大体育场内。张敛从后备箱里拿出球包,牵着白耳往球场更衣室走。他们来得早,观众席上没坐多少人,只有几个穿着棒球服球员在场地上蹦跶。
“要去观众席上坐着等你吗?”白耳问张敛。
三月初,英国依旧很冷。白耳昨晚写论文写到快十二点,本来他很少因为学习事情晚睡,但导师看过白耳作业,对白耳表示希望他可以深入完善论文,尝试在学术刊物上发表期望。于是白耳强迫症发作,开着笔电改晚上论文,怎改怎不满意。最后还是张敛上楼来强行打断他学习,把他叼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是周末,白耳醒得很早。他被张敛体温烘得身上暖洋洋,有点不想动。身边人还在熟睡,他平躺在床上,头侧向另边,发出清浅呼吸。手臂却搂着白耳,把人抱在臂弯里。
白耳打个哈欠,在张敛手臂里伸个懒腰,张敛被他动静弄得醒点,转过身来把他压进怀中,嘟囔句:“再睡会儿。”
张敛睡着时候很安静。浓黑眉毛微微皱着,可以很近地看到他高挺鼻梁。白耳盯着张敛睫毛数到第三十二根,然后伸出手,啪声拍在张敛脸上。
“你——”张敛硬生生被白耳巴掌拍醒,睁眼刚要发怒,嘴巴又冷不丁被白耳亲下。
张敛牵着他手,说:“你跟起。”
白耳笑着打趣他:“因为等会儿有贵宾坐席?”
阳光从体育场顶端落下来,为张敛勾出个逆光轮廓,衬得他瞳色愈发深黑。他看着白耳,笑下,是个很随意、帅气笑容。接着张敛放开白耳手,改为搂住他肩膀,令白耳完全靠着自己,然后低头对他说:“因为你必须待在视线里。”
更衣室很
张敛:“……”
“今天不是有棒球比赛吗。”白耳捧着他脸,笑得像只头次欺负人小狐狸,分狡猾,分天真,剩下八分在张敛眼里,全是可爱。
张敛面无表情地瞪白耳会儿,突然翻身压上来,把他亲得呜呜叫,脚个劲儿地踢他。张敛任他踢,直到把人亲得连挣扎力气都没,才起身去洗漱。
他洗漱完回来,见白耳还窝在床上不动,掀开被子去捞人:“说好起去,不许赖床。”
“你都把亲困……”白耳抓着枕头不松手,脑袋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张敛伸手抱,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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