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亦,你就是个畜生。”
周游亦停住,又是个耳光扇过去。
他走下床,刚把扔在边棍子捡起来,就听门被猛地撞。
门被连撞三下,砰声塌。
“警察!不许动,放下手
他被非常狠地咬口,下面差点被咬断。白耳往墙上靠,然后弯下腰,吐起来。他没怎吃东西,吐出来全是胃水,还有点血迹。
周游亦猛地揪住他头发,扇他耳光。
那巴掌极重,把白耳打得鼻子和嘴角都冒出血。周游亦还想打,但他太疼,下面还在流血,他跌跌撞撞下床,凶狠又癫狂地对白耳说:“白白,你等着,不会让你好过。”
周游亦走。白耳哆嗦着跪在床上,鼻血砸进床单。他反胃得厉害,又吐几次,把胆汁都吐出来。
第七天,周游亦进屋,手上拿着根棍子。
把他扔在床上走。
后来白耳开始发低烧。他精神不可避免地寸寸垮掉,过敏地方又痛又痒,红疹消又长,长又消。他每天只能吃两顿粥,周游亦严格控制他进食量,令他不至于饿死,但完全丧失反抗体力。白炽灯日复日照着他脸,令他分不清白天黑夜,现实虚幻。
第六天,周游亦走进房间。
“宝贝,你比想象中还要坚强点。”周游亦看着瘦圈白耳,满意点头,“消耗你意志花点时间,但还好,也没有很久。”
他慢条斯理脱掉衣服,解开裤子皮带。白耳听到衣服落在地上声音,手指抽搐下。
他上来就疯般撕烂白耳身上裙子,白耳没力气反抗,只能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只有颤栗身体出卖他恐惧。周游亦把裙子撕碎,然后拿起棍子,用力抽下去。
“贱人,贱人,敢咬。”周游亦下下用力抽着棍子,在白耳身上留下道道血痕,“对你那好,你还咬。”
白耳几乎痛得晕死过去,但他把自己嘴都咬破,也不喊声痛。
周游亦疯够,把棍子扔在边,把白耳翻过来,掰开他腿。他手摸上白耳大腿根,用力掐,胯顶上来蹭,边蹭边发出兴奋喘息:“你以为没办法吗?”
白耳被他掐着腿,按在到处都是血迹白色床单上,说出七天来第句话。
周游亦掏出裤子里性器,走到床边,说:“来,宝贝。”
白耳手脚无力,但他还是挣扎着往床里退,退到墙边。周游亦于是爬上床,把那个很脏东西抵在白耳唇边,喘口粗气:“吃进去,乖,哥哥想好久。”
白耳死咬着牙不松,可他实在没什力气,下巴被周游亦下狠劲捏着,他最终被撬开嘴。
周游亦面具终于撕下来。他像个红眼怪物,褪去温文尔雅外皮,露出里面模糊腥臭血肉。他呵呵喘着气,神经质地念叨:“真好啊宝贝,真乖,哥哥早就想操你,把你操得流……啊!”
周游亦惨叫声,跌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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