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说完这句话后，便看着白耳，他显然也很紧张，但是看起来比白耳要好
点，没有那
混乱。
“你是不是吃醋。”张敛问他，把他抵在路灯上，哪也不让去。
白耳红着脸，被两人之间过近
距离压得呼吸不畅。他慌忙低下头，睫毛轻轻地颤抖，很小声地否认：“
没有吃醋。”
声音很没有底气。
张敛沉默半晌，又说：“蛋糕给买吗？”
张敛捧着白耳脸，低头很用力地吻他。白耳猝不及防被咬住嘴唇，整个人下意识往后退，可张敛毫不客气地贴上来，白耳背撞上
路灯，他退无可退，被张敛按在路灯上接吻。
白耳嘴唇很冰，可张敛却很热。他很凶地顶开白耳牙关，将白耳冰冷柔软唇咬得又湿又烫，舌尖攻入温暖口腔，勾起缠绵细腻水声。
张敛把怀里人吻得急促喘息，偶尔泄露出细细呜咽，都被他狠狠堵回去。白耳浑身发软，手指下意识抓紧张敛大衣，揪出褶皱。
他们吻很久。站在唯路灯下，昏黄光将他们圈进去，下落雪被张敛背挡住，落不到白耳身上。
远处烟花连续窜上夜空，拖出长长尾巴，然后砰砰炸开，绽出绚烂光点。
回去干什，看你和你前女友起过圣诞吗。”
张敛顿，按着白耳肩膀拉开点距离，低头看着他。
白耳却不肯抬头，拒绝和他对视。
“不知道她会过来，她来，就让她走。”张敛和他解释。
“她还给你带礼物。”白耳低着头说。
白耳狼狈地回答：“不是，自己吃。”
“你自己吃不那多。”
“每天吃点就吃完。”
张敛没再逼迫白耳，因为白耳看起来很可怜，也很无助，不知所措地靠在路灯上，说什都是否认，可白净小脸都红透，嘴巴也被他咬得殷红。
于是张敛抓住
张敛捧着白耳脸吻够，感觉到白耳已经要喘不上气，才慢慢松开他嘴唇，漆黑眼睛盯着他。
白耳满脸通红，胸口不断起伏，为他摄入新鲜空气。他眼角泪水还没干，盛着水汽眼睛里满是迷茫和慌乱。
“没法不管你。”张敛很近地挨着白耳，声音低沉微哑，“喜欢你，所以没办法不管你。”
个很大很饱满烟花砰地绽开，把夜空都照亮。
白耳愣愣看着张敛，他脑子几乎停转，思维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不知道该做什表情。
“没收。”
“你那多前女友，她们都这喜欢你。”白耳不想说这些听起来小气又尖酸话，可他不知道为什，就是控制不住，“就算分手，也都喜欢你。”
“……”
“你别再管。”白耳拼命忍着眼泪，说：“你以后还会和很好女孩子交往，你也不是同性恋，就不要再管。那天你亲，知道是你时冲动，现在已经没有怪你，所以你也不需要……”
白耳话音被终止在个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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