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伙计忙着手上活儿,也不上前招呼,看样子似乎是已经见怪不怪,而林巧儿则坐在柜台前核算账本,头都
若说本性,却不坏。
要是真和那孔娘子争起来,未必能争得过她。
他爱慕宋修敏,自知地位轻贱,与她之间,此生绝无可能。
既然早早立誓要好好守着她,自然也有义务为她扫清路上障碍。
那些腌臜事她不愿做,不屑做,那就由他来做。脏也只脏他手,而她这双如雪如玉手,只该用来煮茶抚琴焚香赏花,沾不得点尘埃。
柴鸿光口中佛经,是由智圆法师所抄录孤本
柴鸿光亲眼见宋修敏是费无数力气,才辗转寻得,想要送给卫檀生。
奈何她方才使性子跑,这卷佛经却是没来得及送出去。
以他意思,这卷佛经还是要亲手交给卫郎君才好。
宋修敏方才落脸,胸中憋口气,这才赌气告辞。卫檀生处事向来谨慎圆滑,她本以为他是会挽留她,却没想到他毫无反应。
听闻柴鸿光此言,女人柳眉倒竖,当即制止他接下来话,“噤声!”
“这些话岂是能拿出去胡说?”
柴鸿光也知晓自己是失言,忙低声认罪。
宋修敏虽拦下他话头,但面色总算缓和不少。
柴鸿光说得并非没有道理。
可能是已经习惯古代生活作息,第二天,惜翠起得很早。
下楼,惜翠便发现客栈中气氛有些不对劲。
眼下时辰尚早,客栈也没开门营业,但在大堂中,却坐个正在喝茶年轻男人。
因为只有他个客人,眼看去,便格外引人注目。
男人桌前只摆壶清茶,他身着件宝蓝色绸袍,料子是上好料子,五官周正,样貌生得也算清秀。
此刻,宋修敏也有些后悔。
她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人,瞧见卫檀生与惜翠,便有些失礼数。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那孔娘子样貌才行家世都不如她,她还怕她不成。
被柴鸿光这说,宋修敏当下也有些意动,不过她是绝不肯轻易表现出来,只淡淡地道,“累,这事还是明日再说罢。”
柴鸿光听闻,便也不再打扰她。
和宋修敏相处得日子久,他知道她只是性子高傲些。她生父宋文山去得早,由寡母宋郭氏抚养长大,宋郭氏本就是个清高刻薄性子,她自小就被教导得不服输,什事都要争口气,绝不允许旁人压过自己头。
宋修敏绞得紧紧手,稍微松开些,想到这儿,面上也不由得泛出抹红晕,露出点儿女儿家娇态来。
就算那孔兰与卫檀生真有些什,到时候,也绝对越不过她这头。
宋修敏也确实是累,心神略微安定之后,靠着车壁又缓缓地闭上眼。
柴鸿光看着那面绣白梅车帘,就好似隔着车帘瞧见车中佳人。
“娘子今日离开得仓促,寻来那卷佛经却还没来得及交给郎君,这卷佛经,娘子打算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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