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不玩。”她摇头。
鲁深扫眼牌桌,问身边女人,“这马吊卖不卖?”
女人笑道,“这牌本是不卖,但大爷想要,送给大爷便是。”
等惜翠抱着副马吊跟着鲁深走出小楼时候,恍恍惚惚间,好像感觉到来自土匪宠爱。
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下。
听说男人之间确实会闲着没事儿互相比拼,但她真没这闲。
“怎不去玩?”鲁深问她。
惜翠将牌推,“大哥来,还玩什?”
有女人站起来,给鲁深让个座。
他真没客气,坐下来,斜斜地靠着椅背,“是问你,怎不上楼玩?”
他衣襟微微敞开些,露出光裸胸膛,像只饱食后餍足豹子。
迈步走下楼,就瞧见惜翠坐那儿,鲁深愣,将衣襟拢走过来,看着她打牌。
有人站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看,惜翠不可能察觉不到。
打出张牌,惜翠在他开口前,果断地抢先步,“咦?大哥今日怎这快?”
身后安静秒,鲁深没说话。
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儿茶水和小零嘴倒是足,茶盘里堆得满满,云片糕、龙须酥、花生瓜子,随便人吃。
惜翠抓点儿塞兜里,打算回头就拿给卫檀生,再试着收买收买人心。
两个衙役上楼后,她又等会儿,鸨母看她像尊门神样坐在那儿,凶神恶煞,便招呼她来起打马吊。
惜翠不会打,鸨母她倒不嫌弃,耐心地教她怎玩。
这马仔,做得值。
惜翠低头看眼手上马吊牌,盘算着等回去就和卫檀生起打马吊。
他在瓢儿山上,肯定也待
“没意思。”惜翠撇撇嘴,“娘们上床,哭嚷嚷,还不如在底下打牌嘞。”
说出这话,惜翠好像听见自己节操碎掉声音。
但她说话确实符合鲁飞个性,鲁深笑声,没再和她计较。
“玩罢。难得下趟山,随便你们如何玩,总是要玩个尽兴,玩个够本再回去。”
有鲁深在这儿看着,惜翠也没心思玩。
是不满意她在这儿打牌?惜翠转头看眼鲁深,只好遗憾地停下手里动作。
其实,她还是想再玩会儿。
鲁深却突然又开口,有点儿没好气,“没想到老六你也跟他们样,倒学会埋汰。”
惜翠看着他模样,猛然醒悟。
鲁深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在调侃他性能力吧?冤枉,她真没那个想法。
马吊就是古代版麻将。
在瓢儿山上没有什娱乐,只有整天闲得发慌大老爷们起摔跤搞比利,也难怪鲁深会时不时带他们下山来放松放松找找乐子。
惜翠过年时候就会和家人起打打牌打打麻将。此时好不容易有项消遣活动,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牌桌上。
个高八尺有余壮汉来到这儿不上床,却和女人们玩牌玩得不亦乐乎,在旁人看来实在有些诡异。
而那个旁人不是别人,正是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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