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暗示你可以继续给写信,你要装傻,要是真不懂,不是吗?”魏清越噙着抹意味深长笑。
江渡闷闷说道:“你为什不给写?总让给你写。”
魏清越笑意敛敛,他换上认真口吻:“写,出
江渡臊得慌,她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你快回家吧,已经很晚。”
“是哦,很晚,要不然住你家?”魏清越逗她句,江渡果然露出个惊恐神情,她直摇头:“这怎行呢?”
魏清越就抱住她,口鼻埋在她羊毛卷里,像动物似蹭又蹭,问她用什牌子洗发水,好香。
哎?十二年前对人爱答不理,开口,就能把人冲南墙上去,现在却当毛乎乎大狗狗?江渡心砰砰乱跳,突然明白什叫耳鬓厮磨。
魏清越开始亲她头发,又亲耳朵,亲到哪儿,江渡就抖到哪儿,他还喜欢喊她捉刀客,那个企鹅号,她已经不用,头像灰很多年。
因为是初吻,江渡极其生涩,牙齿好像不该跟紧闭城门样打战,呼吸节奏似乎也不怎对,越紧张,人就越僵硬。说出去挺丢人?28岁才跟男人接吻?
魏清越慢慢皱眉,说:“你跟以前样,看着就不怎聪明样子。”他讲话时,故意贴着皮肤,声音低低,带着笑意,呵出气痒痒,像羽毛轻拂。
这话太伤自尊,江渡尴尬无比地眨眨眼,嗫嚅片刻,说:“不太会。”但不忘给自己找补,又问他,“那你经验很丰富吗?”
“也是第次,但可以做很好。”
魏清越心情好极,他指腹摩挲着她嘴唇反复确认温度和触觉,他笑很暧昧,声音又放低:“再来次?这种事总要多练习才好,你说是不是?”
“你为什喊捉刀客?”江渡在愉快战栗中忍不住问。
魏清越笑着反问:“你说为什?”他好像很喜欢她头发,圈圈,缠到手指上,又松下来,又缠上。
江渡红着脸,目光垂地:“你怎知道?”
“因为聪明,”魏清越语气相当自负,“不像你,什都不懂,说什你都榆木疙瘩个。”
“你说什?”江渡眼睛酸酸,你又没说喜欢。
时间晚,小区人明显少,偶尔,有遛狗人走过,慵懒主人牵着脸蠢样兴致勃勃哈士奇,往两人这边瞥两眼,又继续往前走。
魏清越忽然拉住江渡手,穿过草坪,走进路灯找不到路人也看不到角落,手指拨拨她散落长发,再次衔住软软嘴唇。
接吻滋味非常美妙,就像坐上热气球,呼吸交错,声声纠缠,江渡有种黑暗里做坏事感觉,又紧张又刺激,她把魏清越衬衫拽变形,紧紧揪着,毕竟,嘴巴在忙手要是不放哪个地方总觉得怪怪?
最后,嘴巴麻,像过敏,江渡怀疑自己嘴可能肿像烤肠,而且是快烤炸。
魏清越轻喘着放开她,他好像笑声,问:“体验有没有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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