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京京二郎腿翘:“对,那得是他们有对正常父母。”说着,苦笑摆摆手,“不说这个,们怎讨论起育儿知识,你今年没回老家啊?”
“外公这两天回去。”
“好无聊啊!”王京京又开始感慨,“本来打算初六约魏清越唱歌,约不动,他这个人怎这样啊,哎,你说高中什时候能过完,好想现在就去念大学,谈恋爱,想干嘛干嘛。”
仅仅学期,王京京就觉得高中无比拖沓漫长,像没有尽头铁轨。
江渡望着她,感受完全相反。她想考上好大学,这是必须,但这个结果可以慢点来,再慢点,时间不要那不舍昼夜地狂奔,她就可以跟某个人共处同空间光阴更多分。
初大早,江渡是被铲雪声音吵醒,雪下夜,门口小菜园全都给盖住,外公种菜死个精光。她从热烘烘被窝里爬出来,戴上帽子,手套,刚打开门,就被满世界白晃下眼。
清理完雪后,外公外婆带她去个表舅姥爷家拜年,江渡在长辈眼里,还是小孩子。进门,寒暄着坐下,理所当然地被问起成绩,江渡永远是最有礼貌客人,问句,柔和地答句。有小孩子过来打打闹闹,撞她身上,或者拉扯她,她也不烦,跟小孩在起玩有板有眼。
等到初三,江渡开始补数学,不得不说,补习老师真敬业,年初三就给学生上课,集中在上午。补习班里,见到些熟面孔,江渡平时跟人来往不多,现在都在个补习班,也就是简单打个招呼而已。王京京在隔壁,两人下学会跑附近店里喝杯热饮。
“快烦死,从初二开始,家里就直来亲戚,”王京京副炸毛表情,翻着白眼,“你不知道熊孩子有多可怕,爬家沙发,硬要东西,说给妈听妈还嫌不懂事,说那大,不知道让个小孩子,太无语!”
江渡宽和地笑笑,说:“也许,等长大就好,小孩子就是很调皮。”
可是,王京京真喜欢魏清越吗?江渡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又很快压下去。那,自己是真喜欢魏清越吗?是荷尔蒙作祟?还是糟糕平庸青春期需要点色彩?她不清楚,她只清楚,那些对视慌乱,谨慎张望,以及能说上两句话万分欢喜。
“要不然,初六咱们去唱歌吧?”王京京提议,打断江渡思绪,她顿时明白,张晓蔷肯定没请她。本来,她还在纠结怎问王京京,又担心张晓蔷其
“好个屁!”王京京不屑,“不信小时候没规矩长大自动变好。”
“可让小孩子安静确实很困难,谁都有成长过程,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事吗?是说,三四岁那会儿。”
王京京还真被问住,她摇摇头,不过很快明确表示她小时候肯定不是这招人烦那种。
“哎呀,你别这圣母。”
江渡脸红:“不是圣母,是觉得,大部分小孩子好好引导能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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