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他小声说。
说着说着,耳朵就红。
*
后来,谢楹买个小相框,把这张结婚登记时用照片装进去,就放在客厅茶几上。
那个小茶几上,除这个相框,还常年摆着只花瓶。
也是为讨个好彩头,他们还是决定用笑容明显那版作为结婚登记时使用照片。
选好照片后,修片老师对着电脑抓耳挠腮地看会儿,说:“不是说,您二位实在没什好修……帅哥,把你脖子上这颗痣修吧,你看行吗?”
是问谢楹。
谢楹站到他身后,也看眼电脑屏幕,疑惑道:“脖子上还有痣?”
“在这儿。”修片老师给他指指,说,“很淡,几乎看不出来,有些客人觉得痣是独无二象征,不让修掉。您看需要修吗?”
他略带歉意地对摄影师说:“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们继续吧。”
摄影师闻言收起笑容,立刻进入专业工作状态。
她举起相机,从镜头里观察着两人表情。
然而这次……
她有点恍惚。
“……”
他虚弱地辩解道:“不是,就是有点……”
谢楹淡淡插嘴:“理解下吧,他确实不愿意——他是被强取豪夺来,心不甘情不愿。”
末还故作悲伤地叹口气。
沈青亭:“……”
应季时候,花瓶里会插上枝梅花。
谢楹对这些很无所谓,摆摆手说:“修就修,无所谓事。”
他只是边念叨着,边伸手摸摸自己脖子,嘀咕道:“都不知道这儿还有颗痣。”
他确实不知道,这痣地方有点刁钻,藏在下颌和脖颈交接地方。正视镜子时候看不到,非要仰着脖子才能看到。
然而,沈青亭却是知道。
他掀起眼皮看谢楹眼,伸手在他脖子上碰碰。
几分钟前,那位Omega脸上笑容僵硬又生硬,现在却……
他笑得生动,那笑容里带着无法言说幸福和满足。
冷着张脸时候已经足够吸引人,张扬笑意更衬得他眉眼如画,笑靥如花。
摄影师连忙回过神来,用手里相机记录下这幕。
最后,这两版照片,谢楹都留下。
他捂着脸笑。
谢楹说完,自己也觉得这番话十分可笑。
他笑得肩膀都在抖,扭头冲沈青亭说:“冷静下,冷静下,跟结婚,好处很多,比如说……”
这戏还没结束呢。
沈青亭笑意越来越明显,他推把谢楹手臂,小声说“还乱说”。之后他抿着嘴唇调整会儿,这才重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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