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在是提前太早,他无事
工作上调动,不管是因为什,都是正常。烦就烦在……先前那段时间,接替谢楹这个团队,做得实在不够好。
之后那大半年时间里,谢楹几乎都在给那个团队收拾烂摊子,实在烦不胜烦。
后来,这位难缠客户给谢楹两张舞剧演出票,说是为感谢这段时间辛苦。
谢楹也没客气,收下,半开玩笑似地说:“您要是真想感谢,以后下班少给打电话就行。”
谢楹孤家寡人,第二张票没处送,于是转手给谢见宁。
但他依然耀眼。他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够吸引所有人目光。
卧室片漆黑,完全黑暗环境让他仿佛置身剧院,眼前影像也逐渐变得立体鲜活。
他第次见到沈青亭,就是在这样时候。
*
谢楹是他们这间律所里最年轻合伙人,但他执业道路也不能算帆风顺。
这是间……专属于“沈青亭”卧室。
那人当然没见过,也自然不可能知道,谢楹家中存在这样个地方。
这是谁都不能进来地方。
总是避不见光房间有股不太好闻味道,谢楹打开窗子和窗帘给卧室通风,自己则在懒人沙发上坐下。
他按亮投屏,操作番之后,房间灯光渐渐暗下去,只有投屏发着光。
然而谢见宁没要。
“哎呀看什演出,没空,忙着谈恋爱呢。”
“……”谢楹无语道,“你单方面骚扰人家,这不叫谈恋爱。”
他知道谢见宁最近直在对个Omega死缠烂打,说:“不要就算,自己去。”
那天下午谢楹有个案子开庭,结束时间比预想早不少,结束后,他便直接去海城艺术剧院演出厅等待。
大约两年前,他们律所位刚入职新律师犯个很低级错误:出具法律意见书上,把甲方客户名字写错。
客户并没有仔细检查,这份文件就这挂网。后来客户大领导发现这个问题,对他们大发雷霆,甚至扬言要换掉这家合作很久法律顾问。
这个客户是他们律所老客户,谢楹入职后不久,就接受这家客户工作,直到不久前才换掉。
客户说:“自从谢楹不负责们公司事务之后,你们就频频出错——你们自己数数,谢楹调走之后,你们出过多少错误?要把谢楹换回来,要们换人!没有别解决办法!”
最后无奈,只好又把谢楹调回去。
屏幕上缓缓闪过几个画面,随后进入正题——
这是海城艺术剧院两年前部舞蹈作品,正是……沈青亭进入剧院后第部作品。
谢楹按快进,粗粗略过前面大约半小时表演,将舞蹈定格在第35分04秒位置。
……也不知道究竟看过多少次,连那人第次出场时间,都能秒不差地记住。
那时候沈青亭远比现在青涩得多,看向镜头时目光和笑容都带着新人特有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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