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恒,自认待你不薄。”魏启峰盯着他。
“魏叔看到好像点都不意外?看来早就防着,嗯?黄伟强父子真是不中用,老子搞不定你,包儿子不想着为父报仇不说,还吓得跑到中国去,给人逮个正着,也是,他们不蠢话,也不会中计。”江际恒蹲下身,姿态十分恭敬,“您是对不薄,所以想报答您恩情,让您早点休息。您看,们做个交易,您把想要东西交给,就让您安心过晚年,海岛深山,您想去哪里都行。
“魏叔你寻个好帮手,叫损兵折将,”岳雷走到他身边,语气有些不耐烦,“人呢?”
“谁?”魏启峰抽着雪茄,“这些年身边来来去去,不就是你们这几张面孔?”
“程立和叶雪呢?”岳雷又问。
“你知道大丽花有什寓意吗?”魏启峰却像没听见他话,指指手边朵紫色花,“除大吉大利,还有个意思——背叛。你挑女儿婚礼闹事,也不怕血光污损喜气。是有多大惠利,让你连小英幸福都不在乎?”
“婚礼好,大家喝得酩酊大醉,少些人捣乱啊。魏叔你是出名心狠手辣,怎现在开始扮慈父,也难怪们出生入死跟你这多年,现在要给你女儿、女婿做白工。”
看向他,阳光掠过他棱角分明脸庞,为他眉眼描上层光晕。远处是即将坠落夕阳,燃烧着红火光亮,近处是他浸在阴影里侧颜,低首就是电影画面。这样男人,任谁遇到都愿意与他上演场人生故事,无论结局是喜是悲。
冰冷枪管握在手中,是避无可避现实,也是他那晚平静却坚定句——已经爱上别人。
既然他义无反顾,她便亲手写就彼此这结局,输也要输得好看。
“阿立,你还好吗?”魏启峰居然还有心情问他情况。
程立微微侧首:“没事。”
魏启峰抬眼看看他,笑笑,眼底满是讥讽。
他脚下走是条什路,他清楚得很。今天是他魏启峰,明天也会是其他人,当初他不也是把别人踩到泥里才上位?只是眼前这后生脑子不够用,到哪里都是替别人数钱卖命货色。
“把东西交出来。”岳雷有些恼,举枪对着他。
“什东西?”魏启峰冷笑,“谁要?谁想要就自己来拿。”
“魏叔说得没错,”道温和声音传来,江际恒缓步走到他俩面前,按下岳雷枪口,“是想要。”
“记得前面左转靠山脚有座寺庙,阿东你叫上屠光车,以最快速度跟们起开过去,其他人继续往前走。”
阿东点头,拿起对讲机。
到路口,两辆车迅速转方向,向山脚驶去。
条蜿蜒小河,自山涧缓缓而下。湖边缀满绿草鲜花,姹紫嫣红,在夕阳余晖里,映着寺庙白墙金顶,交融出幅安静美丽景象。
魏启峰坐在河边石头上,不知想着什,听到身后纷乱脚步声,并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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