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咔嚓,有冰块悄悄崩裂声音,冰山大人啊,你努力hold住,小心内伤。
“真没事吗?”沈寻狐疑地看着他,白净面孔上呈现出最关切担心表情,像病床前孝顺晚辈。
程队不说话,低头点上火,心和香烟谈恋爱,当她是透明人。
“你抽烟这狠,小心得肺癌啊警察叔叔。”
她边说边霸道地取下那支烟吸口,又还到他嘴里,仿佛完全没注意滤嘴上留圈口红印记,贴上他唇,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是。”他紧紧盯着她,挟着种山雨欲来危险气息。
“啊?”沈寻窘迫地笑,“噢,难怪你知道喝醉,可是怎点印象也没有……”
“点印象也没有?”他低声重复,黑眸中闪过错愕,还有深藏恼怒,“你昨晚对说过什,你不记得?”
“对你说过什?”她瞪着迷茫大眼。
“你在生气?为什啊?”沈寻看着他紧绷下颚和阴沉脸色,忐忑地追问,“是不是说什惹你不高兴话?如果有,道歉……”
重仪式。
在他蓦然怔忡之际,她再次合上眼,安心地沉入梦乡。留下他,在深沉夜里,像失心魂雕像,久久未动。
程大队长又度过个难眠夜晚。但到天亮,仍像打鸡血样,早起去敲某人门。
足足过半分钟门才打开,露出张刚打扮完小脸。
黑眸静静地凝视她——到底还是年轻,无论前晚怎样醉生梦死,第二天仍可以明艳动人。程立突然间有些感慨,方才自镜中,他看见自己眼下有淡青与细纹,源于睡眠不足,果然是岁月不饶人。
他侧首看着她,黑眸深沉:“媳妇才有资格管。”
她“哦”声。
程立等她下文,结果没有。她转身拿起她包,又忘记手表,匆匆戴上,派忙忙碌碌样子,之后慌张地抬起头:“好啦,可以走。”
他沉默地站在门
他瞅着她足足十几秒,才冷冷地回答:“没有。”
“下楼,你该吃饭。”他沉声命令。
沈寻眨眨眼,看着他张冷脸。
说得她好像除吃饭就无事可做样。还是,他更想说“你该吃药”?
看来程队侦探功夫还不到位,在英国混这多年,英国酒吧威士忌文化那强,浸*久也能浸出些酒量。喝醉断片儿?拜托,还以为她是涉世未深小女孩,沾口Mojito(莫吉托鸡尾酒)就脸红?
沈寻愣愣地看他:“你怎来?”
“看看你酒醒没有。”他淡淡地答,显然对她语气里意外感到不怎满意。
“嗯,好像是喝多……头有点疼。”沈寻揉揉脑袋,“你昨晚去哪儿呀?都没等到你,记得和江北他们喝酒,然后去天台吹吹风……就是死活想不起来怎回来。”
“想不起来?”他声音很轻,眼神有点怪异。
“难道是你送回来?”她抬起头,望着他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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