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都哪儿流氓
。”他
声音里，透着愉悦笑意。
“哪儿哪儿都流氓。”她控诉。
“是，承认。床单都可以给你做证，你看，皱成这样，
定被你抓疼吧。”
沈寻脸顿时炸红，扬手臂指向房门：“你滚，回你自己房间！”
程立握住她手腕，轻松就把她带进怀里：“这样不好吧，用完就
见他不出声，她急，伸手捧住他脸：“说，是不是说算？”
程立瞅着眼前小丫头，急红双眼，粉白脸颊气鼓鼓，像只奓毛小狗，忍不住叹口气：“好好好，你说算，寻宝说什
都是对。”
沈寻这才满意地松懈下来，乖乖地趴在他胸口，仰头贪看他。
“三哥，你长得真好看。是见过最好看人。”她有点痴迷地说。
他笑，嘴角弯起，双黑眸在夜里灿若星辰。
“嗯，正经着呢。”他语气认真，大掌却贴着她腰线反复游移，流连忘返。
她按住他手，在他挑眉那刻，轻声唤他：“程立。”
“嗯？”
“喜欢你，特别喜欢。”
他沉默，黑漆漆眼睛凝视她。
眉心，手指刚碰到温热皮肤，他就微微动，睁开眼。
“对不起，吵醒你。”沈寻有些歉意。
“没事，已经很好地睡觉，”程立看着她，黑暗里，声音低哑，“好像很久没有睡这好。”
沈寻突然觉得心酸，却又不知道该说什。只是低头埋在他怀里，静静听他心跳，下又下，仿佛无边旷野里坚定脚步声。
“在想什？”他托起她脸，轻声问。
“颜面都是表象，沈老师不能这浅薄。”他说。
“喜欢这件事没必要故作深沉，就像饿要吃饭样，是最自然身体反应。”她反驳。
“嗯，寻宝身体反应……不错。”他轻笑，低沉声音耐人寻味。
沈寻脸上顿时热：“流氓。”
他握住她手指，细细把玩。
她却好像并没有期待他回答，撑起身开台灯，点燃支烟，自己吸口，放在他嘴里。他深深地吸烟，再吐出。淡淡烟雾绽放在柔和灯光里，如梦如幻。
“傻姑娘，辈子很长，你会遇到很多人，话不要说太满。”
“程队是对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说实话，至少现在并不能确定，”他伸出手，轻轻描绘她眉眼，动作温柔，仿佛在触碰稀世之宝，“在你未来里，是否有存在？”
“未来有没有你，是说算。”沈寻盯着他，有点负气地回嘴。
“想你是不是很累。”
还有，这些年走那远那辛苦路，是否孤单失望。
他似是怔下，时没说话，然后，低声笑，语气里透着刻意暧昧：“累不累，寻宝要不要再亲自确认下？”
沈寻脸上烫：“你正经点。”
渐渐熟悉后，才发觉，这个人习惯戴面具防身，多半冷酷示人，有时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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