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放弃追究这小丫头
心思，发动车子，继续赶路。
他是真猜不到，看似静坐女孩，心里早起
惊涛骇浪。
如果说，之前对他，是好奇、崇拜、依赖、好色……种种情绪交织出来迷恋，这
刻，沈寻是真确定，她真、真好喜欢、好喜欢这个人。
那样炙热吻，她明明看见他眼里情欲，她也给足他进步机会，他却说，他不能。这样男人啊……他禁毒，却不知道，他自己就是毒。那身清冷和深藏温柔，比海洛因还毒，令人不知不觉就上瘾。
那样安静她，让他好不适应。
“你说呢？”他揉揉眉心，有些无奈。他不是已经说得很明显吗？
“既然已经吻过，”她捉住他手臂，贴得更近，“那
，接下来呢，
们还可以做什？”
他瞪着她，表情言难尽：“沈寻，你病得不轻。”
她却认真地点点头：“承认。”
没错啊，他就是药。
程立索性头低，狠狠封住那喋喋不休红唇，封住那些自以为是话语。
那舌尖竟是甜。是琼浆仙露，是燎原星火。他忍无可忍，愤怒于这赤裸裸引诱，于是扣住她后脑，夹着他气息反扑，尝尽她每处唇腔，侵占她每次呼吸。
电台里歌仍在唱：可以说走，早已拼命退后。想过放手，但未能够。怪你过分美丽，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仿佛心瘾无穷无底，终于花光心计……
有汽车路过，引擎声清晰又淡去，有飞鸟停驻车前，好奇张望，都不能惊扰车内这美丽梦境。
在她窒息之前，他发慈悲，缓缓退开身，眸色深浓。
终是忍不住，程立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只见那张失魂落魄小小面孔上，闪过种种情绪，开心、落寞、酸楚、激动。
“还可以做什？你想是上床吗？”他叹口气，“如果就像你跟你朋友微信里说那样，你想睡，那是个能让你高兴心愿，是可以——”
在瞅见她眼睛亮时，他及时泼冷水：“但是沈寻，不管你思想多开放，你始终是女孩子，在看来，这种事情始终是女孩子吃亏。所以抱歉，做不到。做不到占你便宜，还假装自己是在抚慰你。”
她看着他，水眸眨也不眨，像冻住样。
他眉心微拧，伸手拍拍她仍然滚烫小脸：“怎？失望成傻子？”
她静静摇头，安安分分在自己位置上坐正，低下头，不知在想什。
她胸口起伏，双眼迷离。
原本被掌掴过嘴角与唇经过这吻，越发红肿，是遭受他蹂躏直接证据。
“个吻算什？有什怕？”他看着她，嘴角笑意带着丝嘲弄，“丫头，活三十多岁，交往过、睡过女人，不算很多，但应该也不算少。虽然不是酒色之徒，但绝对不是柳下惠。不否认正常欲念，但那是另回事。”
心事未，他并没有打算开始段新感情。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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