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司衍回来,单默失手割破皮肉,在手腕上留下道划痕,鲜红血液渗出。
“你在干什!”傅司衍怒道,连忙上前抢走单默手里剪刀,看到伤口不算深,他脸色却也没有多好看。
正是因为牵挂着单默,所以他才会回来这早,本来合作方还有事情要谈,但都被他给拖延,要是回来迟会发生些什,傅司衍不敢去想。
“应该是问你想什。”看到为自己而紧张傅司衍,让单默有些惊讶,但只是惊讶而已,他现在所承受苦难都是傅司衍造成。
见傅司衍不回答,单默又道,“今天下午
他被傅司衍软禁。
顾不得身体还赤裸着,他不能坐以待毙,如果傅司衍想要是他完全顺从,那这辈子都不可能,肉体上配合全都是被逼无奈,在内心深处他总得有反抗权力。
全身都在叫嚣般难受,单默咬咬压,用手肘撑起身体,动作缓慢而艰难从床上下来,在抽屉里翻找着坚硬利器。
他已经被傅司衍限制自由,傅司衍还想怎样?像宠物样豢养他?真是可笑。
单默找遍所有抽屉,终于找到把剪刀。
单默记不得昨天晚上到底多疯狂,唯能感受到,就是身体不适感有多强烈。
周围寂静无声,诺大房间里只有他个人,单默失神般看着被繁华装饰点缀天花板,想到昨天傅司衍说过话。
他迫不及待想要确定单文过得如何。
但手机不在身边,被傅司衍放在车上,他记得昨天原本收拾好东西,打算过几天等辞呈下来就回家,刚好碰到于怀过来找他,他们起吃晚饭,然后在洗手间里看到傅司衍。
好像是躲避不劫数,心情原本从紧绷逐渐变得和缓,也开始向往着以后生活,所有切仿佛都逐渐朝好方向发展,但瞬间又将他打入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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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走匆忙,还有些事傅司衍没有处理完,为防止单默会离开,他用铁链禁锢单默。
以前之所以会放心,是因为单默在外面没有其他人,而如今,单默居然想离开他和别人在起。
这让傅司衍不能忍受。
当他处理完事情回家时候,打开房门就看到单默用剪刀最尖利地方对着手腕。
单默想从床上起来,动动身体,但下身仿佛麻木,让他略微蹙起眉头。
平静空气里有钢铁碰撞声音,单默惊吓般抬起手,看到手腕上被冰凉而坚硬铁环给套牢,让单默狠命想要挣脱,但手腕上皮肉都被磨破,没有丝毫效果。
他总是这样,明明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结果,却次次妄想以卵击石。
傅司衍这是打算软禁他?
身体本就没有多少体力,再加上刚才用力,现在如同是强弩之末,单默把身体蜷缩起来,咬口自己手臂,很疼,上面留下深红牙印,这也告诉他,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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