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
样，哥都疼你。”祁峰认真对云见微说，“无论你以后选择什样
人生，想做什样人，你开心快乐就好。只要你不嫌弃哥，哥就
直陪你。”
云见微马上说，“
怎会嫌弃你？”
“嗯。”祁峰点头，笑
笑，“不说那多，早点睡。”
他坐着没动，看来是打算哄弟弟睡着后再回去接着改自己卷子。为不耽误祁峰休息，云见微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很快入睡。
他感觉到祁峰直在等他睡着，手轻轻抚拍他手臂，气息离他很近，平稳、暖热而安定。云见微原本以为自己很难睡着，可在这种简单哄睡节奏中，他意识也变得放松，渐渐沉入梦乡。
祁峰答：“不会。”
他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又思考会儿，起身从床上下去，盘腿坐在地上，和云见微保持条水平线上对视角度。
“其实那之后，直想和你聊下。”祁峰说。
云见微马上紧张起来，“聊什？”
“那几天在思考你为什会突然对同性这个话题感兴趣。”
出门。
房门被敲响时候，祁峰刚掐着时间做完套卷子，正准备对照答案改正。他应声，房门被推开，他弟蹭着挨过来，下巴搁到他肩上，发呆看着他摊开在桌上卷子。
祁峰把笔放下来，“怎还没睡？”
云见微软软答，“想挨着你睡。”
“你先睡，还要做会儿题。”
即使如此，在完全睡着之前，云见微仍模糊地感到丝难过。
因为他并不知道在很久以后——当他真正长大、
“因，因为碰巧看到这方面纪录片”
“不管你只是单纯好奇，还是别原因都，”祁峰清清嗓子，显然谈起这个话题也不自在，“都没有关系。”
祁峰说，“生在农村，从小到大就只知道念书、做农活。不像你从小在大城市长大，知道比多，接受新事物也比多。那天哥是第次听你说起同性，从前都没听过，所以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云见微难得听他哥次说这多话，接着祁峰又继续道，“对不起，那天哥不和你聊，是不是让你不开心？”
“没没有。”云见微很难为情。那天他确不开心，可并不是因为祁峰不和他深入讨论这个话题。可真正原因他又怎说得出口？
云见微就转身往祁峰床上爬，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祁峰关房间灯，只开盏台灯，坐过去给他把被子牵好，低头摸摸他头发，“有什事不开心吗？”
小灯发出静谧光，照亮昏暗房间，光落在祁峰抚摸云见微头发手指上。云见微抬起眼，看见祁峰脸庞映在明暗光影中俊逸清明，神情安静专注。
种呼之欲出感情盘旋在云见微脑海，他心里莫名躁动，忍不住小声开口，“哥哥，想问你个问题。”
祁峰调整坐姿，正对着他，“什问题？”
“那天和你讨论同性话题，哥，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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