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昱站起身,刚要走,霍远宁抓住他衣袖。
苏昱低头看过去,对方耳根是红色,霍远宁小声说,“来都来,做吧。”
……
大概是处于昨天把霍远宁弄哭愧疚感,苏昱今天在床上格外温柔。
浅浅地抽插,研磨过前列腺,就缓缓地抽出,龟头卡在穴口,又慢慢顶入,反反复复。霍远宁从来没有被这样操过,跟往常狂风,bao雨冲撞不同,这样插入方式更像是在照顾承受方感受,温柔缠绵,快感绵长。霍远宁趴在苏昱身上,低低喘息着,按耐
两人又陷入沉默。
霍远宁只好没话找话,问,“林述文最近怎样?”
“状态不错。”
“哦,挺好。”
谈话又陷入僵局,苏昱不可能跟霍远宁透露林述文详细情况。
新闻主持人认真严肃背景音下,霍远宁清清嗓子,伸手抓车厘子,吃颗,又颗,再颗……
霍远宁穿着翻领格纹居家服,踩着柔软深灰色棉质拖鞋,他在苏昱来之前洗澡,发梢散发着淡淡清香味。也许是在家里很放松,跟往常人模狗样地精英范不通,显得闲适又慵懒。
“鼻子怎样?”苏昱突然问,侧身,借客厅温暖灯光看霍远宁。
霍远宁叼着车厘子,愣,含糊说,“还好,没事。”说完就后悔,傻逼,忘今天下午怎跟人家说?
“嗯。”苏昱点头,伸手撩开霍远宁额前碎发,霍远宁吓跳,强忍住后退冲动。苏昱说,“额头有个包。”
苏昱站在霍远宁家门口,手里提着盒深红饱满车厘子。
隔着门,霍远宁欢快脚步声路哒哒哒冲过来,却在接近防盗门时忽地放慢速度,还假装淡定地等等,才慢悠悠打开门,霍远宁故作平淡:“来,好早。”
苏昱懒得拆穿他,把手里东西递给霍远宁,进门换拖鞋。
“那客气干什。”霍远宁撇嘴,转身耷拉着拖鞋去厨房洗车厘子。
苏昱望眼他背影,没说话,走到客厅坐下。
霍远宁纠结地抠沙发垫,他以前明明跟苏昱挺多话……为什现在会变成这样?成为炮友之后,他们关系似乎就只有性爱,以前霍远宁好歹还能调侃苏昱几句,现在好,多说句都觉得别扭。
自从上床后,他们熟悉又陌生。
……
“你没事话,就先回去。”
“哦,嗯……好。”
“那天磕到……已经不痛。”
苏昱指腹摁。
霍远宁:“嘶!”
苏昱收回手,说,“抱歉。”
“……没事,是自己不小心。”霍远宁低头,额头上残留着苏昱手上温暖干燥触感。
霍远宁端着洗好车厘子放到茶几上,坐在苏昱身边。
两人互相对视眼……
沉默。
成为炮友后,虽然经常到彼此家里,但流程简单粗,bao,洗澡,做爱,收拾走人。像这样什都不做,还是第次。
霍远宁抓抓头发,打开电视,挑个新闻频道,缓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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